,是为全京都最大的青楼。
里头不光是做皮肉生意,也是许多达官显贵接待来使之处。
而那里的姑娘有的只卖艺不卖身,有的却渴望着在那些贵人中寻得一人,予自己容身,也好过一生困在这烟花柳巷。
他们口中的那人便是云雀楼的头牌,长的是美艳无双,倾国倾城,叫人见之难忘,魂牵梦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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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相隔一条街的茶肆中,一女子手执一柄青色团扇,头上簪着珠钗,几缕青丝自然的垂在脸颊边,多了几许柔情,她身着一身上好锦缎所制衣裙羡煞旁人,却并无一丝俗气,她的眼眸漫不经心的转了转,仿佛练过无数次般,端的是万种风情,她掩唇轻笑:“雀屏,你说他们说的是谁?”
叫‘雀屏’的小丫头瞧着女子流转的眼波,一颦一笑皆摄人心魄,眼角旁的那颗泪痣更为这张面容增添光彩。
小丫头不敢多看,竟羞得低下头去:“他们说的除了姑娘,还能有谁?”
云霓笑了笑,轻轻点了下小丫头的前额。
她不似那般胭脂俗粉的美人,从她的穿着到她的气度似乎都是经过完美的打造,艳而不俗、媚而不妖,眼波流转、风情万种。
很难想象一个人竟能将这多种特质杂糅一身,也不显得矛盾,无怪乎众贵族公子争相为她一掷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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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
顾晚舟从说出口的那一瞬便后悔了,莫非是他与此人待久了,竟也有了些人情味?
他瞧见对方不解的神色,竟再次开口:“本王可不想再被你抱一次。”
他偏头看向一旁,似乎只有这样,才不觉得尴尬。
沈卿竹定定的瞧了他好一会儿,强行压下忍不住上扬的嘴角,柔声应道:“嗯,好。”
“……”
明明对方答应了,可他更觉得难为情了是怎么回事?
这般窒息的氛围令他几欲跳车而逃。
因而故意用力的拍了拍马车壁,扬声道:“到了没?”
江砚抓着缰绳的手险些放开,他吓得一颤:“快、快了。”
奇了怪了,王爷从来不会在这方面催促他啊,今儿个是怎么回事?
脑袋冷不丁的被人打了一下,他回头怒瞪:“干什么你?”
“说你呢,马车驾的这么慢。”竹苓害怕端王,可不代表她谁都怕,更何况她这几日也瞧清楚了,这个江砚就是个没脑子的,只知道靠武力解决的莽夫!
“你!”江砚瞪着她,凶狠道:“你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不信!有本事你杀了我啊!”
话虽如此,可他依旧不敢有所动作,只能凶神恶煞又无计可施的死定着她。
实在是……王爷有令!
竹苓便是认准了这一点。
她跟在沈卿竹身边多年,最起码的察言观色还是有的。
她算是明白了,王府中人,虽恨她们,可他们有底线,有忠心,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马车缓缓停下。
竹苓先跳下去,而后撩开车幔:“小姐,到了。”
顾晚舟率先进府,走了有一段路程后,问道:“让你们查的事结果如何?”
江砚蹙眉不明所以道:“王爷,那事不是早就查过了吗?还有什么好查的?”
“本王指的是另一桩事。”
江砚挠了挠头,实在不解。
顾晚舟没提醒,只是倒了杯酒,拿起杯盏,小酌一口,顿觉精神许多。
昨日身侧有人,他不太习惯,睡的并不安稳。
一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