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继续道:“若是真落在王府的某个角落了,等他日寻到了,定会送去齐王府。”紧接着,她又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今日有些晚了,便不留齐王妃了,您慢走。”
她的一席话将齐王妃的所有话都堵在了口中,面色青红交错,很是难看,可她又无可奈何,所有的后招尽被隔断,她牵强的笑道:“既如此,便拜托妹妹了。”
沈卿竹颔首,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竹苓在她身侧小声低问:“小姐,你不怕得罪齐王妃吗?”
沈卿竹冷笑一声:“这朝堂上下谁不知道王爷得罪的人最多了,我不过是在这之上添了个数,想必也没什么影响。”
她顿了顿,回眸望着那扇大门:“更何况,她今日来本就是不安好心,我又为何要给她留面子?”
“小姐……”竹苓像是第一次认识她家小姐一般,犹豫道:“除去太子那事,我从未见您像今日这般、这般……”
“如何?”
竹苓颤声道:“……算计。”
“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何来的算计?”
交谈间,她们已经走至亭中,无视江砚的冷哼,于石凳上落座。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的抿了两口,她这般完全不把江砚放在眼里的态度实在令人恼火。
江砚也是非要找找存在感,靠着石柱,抱臂睨着她:“喂。”
沈卿竹没应,低眉好似陷入沉思。
他瞬间站直了身子,坐到她对面,敲了敲瓷桌:“喂!”
江砚实在不知道这女人到底怎么想的,一个人待在府里,当真不怕他一个冲动就把她杀了吗?还是她真的不怕死?
虽然王爷有令,不可动她,但教训教训总是可以的。
他想的很好,只见沈卿竹没什么表情的抬头:“何事?”
“你……”他准备好的话都让她一个凉薄的眼神给止住了,沉默片刻,又道:“你跟那个齐王妃说什么了?她真是来赏景来的?”
沈卿竹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可这眼神莫名的让人不爽,似乎是在嘲笑他愚蠢。
“看什么看,不说算了。”
他又站起来,转身准备走。
沈卿竹淡淡的语调夹杂着一丝隐隐的报复:“赏景?是齐王府的景不好看,还是宫中御花园的景不好看,她去哪儿不好偏要来端王府,怎么?这里的景色更美?”
江砚:“………”
她一连串的反问令人说不出话来。
她一定是在说他蠢。
这个女人!
江砚喘了两口气,眉峰紧紧的皱在一起,重新坐下,又问:“那你说,她到底来做什么的?”
沈卿竹看了他好一会儿,就是不说话,让人心惊胆战,就在所有人都将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她才慢悠悠道:“你不会自己想?”
江砚:“………”
苏忱:“………”
竹苓以致所有立在一旁的丫鬟小厮都毫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
江砚怒起拔剑:“——你!”
苏忱连忙拉住他,从身后勾住他的手肘,再将他的腿夹住,不停地说着:“冷静冷静,别冲动!”
他的整张脸都布满了杀气,双眼死死的盯着她,仿佛在这个人面前丢了面子是件极大的事情:“放开我!”
两人互相拉扯着,谁也不肯松手。
沈卿竹始终没什么表情,一杯接着一杯的品茶,甚至还跟身侧的竹苓吩咐一句:“再帮我拿些上好的茶叶来。”
她一副眼观鼻鼻观心,完全不把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