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的血止住了,低着头,刚刚因为哭的太狠,身子还一抽一抽的。
“老人家,就是独苗,也不能惯得没有尊卑,在这个朝代,不可能让他保持着天真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保的了一时可保不了一世,从本宫这走出去就会丢了性命。”
“那也不能削我的手指,十指连心,有多疼你知道吗?”红肿的眼睛瞪着李清乐。
“呵,本宫不想知道,也不会知道,在锦州城出苦力,挖金子都能惯成这样,本宫很是佩服你爷爷,还有看来跟本宫从锦州城出来是你的主意了,敢算计本宫看来削你一根手指都是削少了。”
“你有什么能......”少年终究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再次低下头。
“你记住,出门在外,可没有人惯着你,你好好把你爷爷的手艺学到手,本宫保你衣食无忧。”
“我才不稀罕”少年小声咕哝。
李清乐没有再理会少年,朝老人再次开口道:“本宫给你是九洲剩下全部的山岭图,给你三年时间,把你孙子教会了,以后他就有手艺靠着吃饭,等他有本事了,可以让他来找本宫报这削手指之仇。”
“不会,不会。”
老人带着少年离开时,少年的转过身狠狠瞪了李清乐一眼。
李清乐轻蔑看了他一眼,要不是老人拉着,又要回来理论。
“殿下,这少年可不知道你的好心,以后恐怕会报复。”
“怎么,怕什么,教训已经给他了,还是不知道收敛,吃的亏会更大,真的来报复了,本宫也不怕,不是有少忠在嘛。”
少忠被李清乐这直白信任的话,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三人后,齐怀宇带着十几人来客栈给李清乐请安:“殿下,贵安。”
“二舅父,赶紧起来吧,又不是在盛京,知道,知道,礼不可费,这是在外面还是不要行这么大的礼。”
“听殿下吩咐。”
“好,坐吧,坐吧。”
玉竹和玉草一人端着茶杯一人端着十几个满当当的钱袋子,每人都发了一个,有忍不住的打开看了看,看到是金子,被惊的站了起来,直接喊了出来:“是,是金子!”
那人知道失言,又朝李清乐告罪,再次坐下。
“殿下,这给的太多了,并不是好事,这......”
“好了,舅父,这三年你们辛苦了,都是应得的,还没有介绍这几位是谁?”
“殿下,也是齐家人,九洲各地的齐家人。”
“没有找平民吗?”
“找了,每到一个省,一个县都找了,都是粗鄙之人,就没有让他们来见殿下。”
“也好,本宫从锦洲城出来的消息,越晚越少人知道为好。”
“二舅父,还有你们齐康,齐青你们兄弟三人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殿下是有什么安排吗,吩咐即可。\"
“这事不着急,这样吧,你们该回家的先回家看看,锦洲城也变了模样,你们三人也回去见见亲人,一个月后想着再跟本宫的,在西洲司空钱庄再见可好?二舅父,你也回定洲见见家人吧。”
十几人都应下了,起身时,齐怀宇从怀着掏出了一块布料,递给了李清乐,这是埋伏他们的,在九洲他们行动很隐蔽,有丝毫的风吹草动就离开,过后再回来接着,但在小镇上等了三天就被人盯上了,还是老猎户救下他们,把他们藏了半个月,等李清乐找来才重见天日。
李清乐把他们都送走后,阴沉的脸看着手中的布料,这布料似曾相识,是杀害少知新的那帮人,是楚瑾渊瞒下自己的那帮人。
“这仇,本宫,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