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素怎么会突然加重,丹药已经压制不住了!”尤老面色惊恐。这实在太奇怪了!“什么?!”初鹤惊呼出声。“哥哥,肯定是云烟搞的鬼!你把她抓过来!她身上肯定有解药的!”初蝉衣因为痛苦,五官皱到一起,面色苍白如纸。可她这话一出口,原本面色焦急的初鹤身子瞬间僵硬在原地。为什么……为什么她这么肯定就是云烟下的毒?这不像是合理猜测,更像是栽赃。初鹤掌管初家,身处高位多年,十分清楚这种焦急慌忙……恨不得让人赶紧下地狱的声音。初鹤压下心中的惊慌,有些崩溃地拿出一瓶丹药,“这是解药,衣衣你把这个吃了。”他现在已经来不及确定这个解药究竟是真是假了。“解药?哥哥,你哪里来的解药?”谁知,初蝉衣听到解药这两个字,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初鹤手中的药瓶。她要用初鹤的恨意杀死云烟。如果这药这么容易就解了,那初鹤很难为了她杀云烟!而初蝉衣的反常反应毫无疑问地将初鹤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给击溃了。他眸内布满血丝,酸涩的泪水从眼眶涌出来,滑过下颌线,滴落在床上。在场众人都以为他是因为担心初蝉衣而流泪,只有初鹤心知肚明,他所哭的,不是眼前的初蝉衣,而是那个……消失在几个月前,没有留下一丝痕迹的妹妹。“乖,听话,把药吃了。”初鹤颤抖着嗓音。温声细语,暗哑动听,惑人的声线与精致染泪的面容交织成一副精致的画面。就像是温润如玉的君子,也会因为珍视的东西而失礼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