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在他看来,只要是对神院度产生负面影响,惹了神院度不快的,都应该付出代价,更别说是宫野志保这种几乎一直处于神院度的庇护之下的,要不是她在神院度的计划中确实占有一席之地,说不定玛克现在会比朗姆还想要送宫野志保去死。 “她能从琴酒手底下跑掉也挺不得了的。”库斯塔虽然不喜欢琴酒,但她对琴酒的能力还是认可的,琴酒失手的情况简直屈指可数,而宫野志保……说句不好听的,她的武力值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库斯塔几乎都要对她改观了,“真想去嘲笑他一顿。” 你这和在火药桶上蹦跶有什么区别?玛克无言地看着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然后挽着袖子走进了厨房,他准备熬点粥,估计别的东西神院度也吃不下去。 “你叹气是什么意思?”库斯塔敢发誓玛克想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还没有傻到那种程度好吗?对了,诗培纳的事情还没有告诉雅文邑,明天再说?” “明天再说。”玛克朝楼上看了一眼,“雅文邑大人会高兴的。” 第二天,上午十点。 神院度强行让自己被闹铃叫醒,倒时差加上调整作息无疑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神院度感觉自己已经比昨天好多了。 他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觉得自己就像是失忆了一样,好半天才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他拿起手机看了下有没有什么最新的消息,然后慢吞吞地下床,打开衣柜挑了件衬衫穿在身上,对着镜子整理好袖口和衣领。 神院度转身拉开窗帘,风吹进房间,院子里的花朵摇曳着,他的手指下意识地想要向着手上的尾戒摸去,结果却摸了一个空。 “差点忘了。”神院度眨了眨眼,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他的戒指已经被琴酒拿去了,而现在他手上的……神院度抬起手,荆棘指环戴在中指上,在金灿的阳光下,银色的戒指表面闪过一道光华,“习惯可不是那么容易改的,还得适应一阵。” “好久都没有起这么晚了。”神院度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然后朝着楼下走去,“早上好……或许该说中午好才对。” “早安,雅文邑大人。”玛克端过来一盘煎的蓬松的小饼,旁边还放着一杯牛奶,“您先垫一垫,一会就该吃午餐了。” “没问题。”神院度拉开椅子坐下,左右看了看,没有看到库斯塔的身影,于是疑惑地问道,“库斯塔呢?” “在院子里。”玛克回答道,他走到窗边喊了一声,不一会就看到库斯塔在门口探头探脑,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雅文邑,你猜在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昨天就感觉你有什么话想说。”神院度捧着牛奶,配合着露出了期待的表情,“是有好事发生了吗?” “当当当。”库斯塔张开手臂,让出了窗口的位置,然后回头招呼道,“诗培纳,快来快来。” 伴随着啾啾的叫声,诗培纳落在窗台上,神院度打量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变化:“诗培纳有什么……” 话音未落,神院度就看到有另一只羽毛颜色稍微暗淡一点的小鸟飞了过来,与诗培纳挤挤挨挨地凑成一团,互相为对方梳理着羽毛,一副十分亲密的样子。 “这……”神院度卡了一下壳,这个颜色应该是一只雌性,也就是说…… “没错。”库斯塔肯定了神院度的猜测,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偷笑,然后咳嗽了一声,郑重其事地介绍道,“这是诗培纳的女朋友,它们已经在树上的小木屋里筑巢了,快的话,说不定下个月就能看到破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