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出事。俺再问,他是死也不肯往下说了。没过俩月,他就从村里面消失了,一直到现在,他都没再回来过。有人说在县城看见过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但俺也通过他这话明白了,二远子他们几个狗改不了吃shi,许是又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又过不久,那位姓杨的公安同志就来村里调查了。唉,老天不长眼,这四个坏东西吃香的喝辣的,还巴结上了权贵。大概是记恨俺说过的话,这么些年,俺们村发展缓慢,上头拨的好处也总是莫名其妙被截胡,想来也是他们使绊子。” 陈诗豪问道:“村长,薛祥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他媳妇儿和个闺女。唉,他跑了,丢下娘俩可苦了。但他媳妇要强,愣是一个人把闺女带大了。去年,这闺女考到省里的大学了。” “村长,我们想去他家了解下情况。” “就在村东头,我带你们去。” 老村长热心肠,带着两个人朝着村东头薛祥的家走去。 路上,陈诗豪问老村长村里的那两棵槐树的事。高锐有点奇怪,陈诗豪说这村里没什么问题,可是他一直都很在意这两棵槐树。会不会是槐树有问题?可如果有问题,自己刚才问陈诗豪他又为什么不说? 老村长“哦”了一声,说:“那两棵槐树啊!说来话长喽。实际上我们这个村以前不叫双槐村,听我爷爷说,以前是叫靠山村。老爷子喜欢讲故事,说是老辈人给他讲,几百年前,兵荒马乱。俺们村的先人逃难至此,落脚生根。但这山里有妖怪,还挺凶,吃了好几个人。碰巧有个云游的道士路过此地,施法镇住了妖怪,用两根槐木橛子将那妖怪钉死在地底下。喏,就在槐树那儿。后来那两根槐木橛子就长成了两棵大槐树。再后来,大槐树越长越大,俺们村也就改了名叫双槐村了。” “哦,是这样啊!”陈诗豪嘴上这么说,高锐却发现他的神情还是有点在担忧什么。 三个人走到一户人家的门外,老村长敲了敲门:“祥他媳妇儿,是俺,你在不?”连敲了好几下,都没人回应。这时候,旁边人家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是二伯呀!祥他媳妇儿回娘家了,明天才能回来。” “哎呀,来的不巧,祥他媳妇儿的娘家在山外的燕子沟呢!她得明天回来,”老村长感到有些抱歉,“让您二位白跑一趟了。” 陈诗豪说:“没事,我们明天再来就是了。” 老村长说:“天都快黑了,你们要是赶到县城估计也挺晚了。俺村村委会后面建了个招待所,有吃饭和过夜的地方,您二位不嫌弃,就请将就一下。” 陈诗豪急忙说:“哪里哪里,您肯让我们留下来打扰已经是看得起我们了。我们不能白住,这点小意思您得收下。”说着,递上了三百块钱。 “您快收回去!”老村长一把将钱推了回来,“俺们村是穷点,还不至于啥都要钱。您二位是客人,哪能让客人破费?” 双槐村招待所的伙食还是不错,农家饭也有农家饭的风味,两个人饱餐了一顿,便到了住的地方。只见两个房间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还有电视机,烧水的电热水壶。高锐笑道:“老村长还真是个有心人。” 陈诗豪却叹道:“可惜这世道,就是不待见实诚人。你也听到吧!李远他们四个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这个薛祥肯定知道不少,咱们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下落。” 高锐问道:“我看你一直注意村里的两棵槐树,到底有什么问题?” 陈诗豪抿了抿嘴唇:“和咱们的事没关系,现在不用理会。你晚上睡的时候把照相机放在身边,有啥不对的喊我一声,我就在隔壁。” “我知道了。” “还有,”陈诗豪挤了挤眼睛,“把小盔甲戴好,防止有女妖迷惑你。” “豪哥,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高锐红着脸嚷道。 陈诗豪猥琐地一笑。 折腾了一路,高锐也累了,脑袋一沾枕头就沉入梦乡了。 梦里,他回到了大学校园。阳光明媚,杨柳葱郁,他坐在距离礼堂不远处的长椅上。 等了宋薇好久,她也没来。 明明说好要一起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