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明月点点头：“是！”
凌云蛟看都不看他们俩，抬手又喝了一杯酒。他的无限心事，仿佛都在酒杯之中。
孟明月继续分析：“除了他的钞能力安排，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早就知道这一切会发生。”
凌云蛟自嘲：“你当我是神仙吗？呵呵。”
他的笑容十分难看，像是无限寥落和痛苦。
“还有你第一次救我，保姆车爆炸，虽然我回忆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你能一而再，再而三准确地相救……”
她忽然低声问：“难道你是重生回来的人？”
凌云蛟猛然一震，下一刻却抚掌大笑：“明月女神果然不愧是娱乐圈的演技派，时时刻刻都惦记着戏本子。现在的重生穿越小说是很多，但咱们这是科学高度发展的现代社会，哪里有那么多怪力乱神。”
长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一次相处，我总觉得你和以前很不同。三年前你对我的态度，还是出手相害。我远走天宁山，避开凌家，就是被你逼走的。”
他不愿意兄弟相残。
凌云蛟举目望天，有很多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在他心神大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他的肚子中忽然冒出一个声音：“当然完全不同，他根本就不是我！”
这个声音和凌云蛟的一模一样，只是要衰弱得多。
孟明月和长生猛然站起，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凌云蛟，长生吼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占他的躯壳？”
长生这是直接往借尸还魂里想了。
凌云蛟叹了一口气，他重新聚集精神，那个一模一样声音立即不见了。
“哥，你不认得我了吗？我就是阿蛟。我三岁的时候，被小吴妈关进酒窖，又冷又黑又怕，一直勉强自己不要哭，等了足足一天，是你亲手打开了门，将我放出来的。那一刻好多的光照在你的身上，宛如神祗。”
凌云蛟的声音像是梦呓，仿佛他还在三岁的回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