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是昆仑公主!难怪你的质与旁人那么不!难怪你就是比别的女子格局远!原来、原来你是公主!” 封无归:“……” 凤宁:“……” 她一时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从哪角度开始生。 “你承不承认自己是昆仑公主,都无谓。”封无归笑眯眯看着凤宁,“你凤凰火。只要将你押入上京,交给朝廷,就是功一件。” 狄春纠结地问:“那首座,我不抓夜人愁啦?” 封无归无语:“几夜人愁能抵一昆仑凤?” 狄春愣愣点:“是哦。” “行了,”封无归挥挥手,“外面人手不够,兄弟你去做事——事不要对任何人讲。” “是,首座。” 狄春的背影颇寂寞。 辟邪司的修士平都忙得脚不沾地,一身制式黑衣穿得松松垮垮,脏了反正看不出来。发随便一抓一绑,每人都是歪歪斜斜一辫高马尾,再加上几丝被风吹歪的乱发。 原本就是天涯落拓人,狄春脚步不稳、几步一回的样子,更显得忧郁凄凉。 他一直在看凤宁。眼神就好像是那种……说不上是痴错付还是被欺骗辜负的哀怨。 凤宁觉得自己好凄凉。 肩膀忽一沉。 她偏一看,又是那只好看但可恶的手。 凤宁生:“你干嘛!” 封无归亲亲热热道:“保护你啊!” 凤宁瞪他。 只见这人笑得春风满面,一双眼睛漆黑狭长,神情认真笃定。 乍一看,还挺真诚可靠。 他微微思忖片刻,学着凤宁的样子,字正腔圆道:“即刻起,你便是我最紧要的人。我双眼只看你,双耳只听你……” 到门的狄春一踉跄。 踉跄着站稳,坚强地伸手推开两扇黑门,挪出门槛,回身,艰难地把门重新关上。 “砰。” 关门声无力。 “啊,我刚才说到哪了?”封无归问。 凤宁把眼睛转向另一边。 谁跟他“我”! 她偷偷观察周围。 他的住处很普通,就像一座普通宅里面的独立小院子。 两道廊,一天井,正屋一间,左右各一间不进人的清冷厢房。整院子里只青、灰、黑色,和它的主人格格不入。 院墙并不高,她能轻松跳出去。怕就怕打不过疯乌龟。 凤宁悄眯眯运转内息。 她催动凝实的小火苗,无情压榨它,逼着它“呼呼呼”地把火都吐到火线里面来。 然后把火焰凝到指尖,缓收疾出,陡然戳向乌龟腰! “啪。” 他眼睛都没往下看,直接反手牵住了她的手腕。 凤宁:“……” 手指伸伸伸伸……戳戳戳戳……够不着! 他的手很,五根手指硬得像铁钳子,扣住她的手腕,就像上了千斤锁。 指尖的小火焰努力抻,努力蹿。 “嗤、嗤、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