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加快了呼吸,一瞬间,连空气之中蔓延的雪松味我都不再那么抗拒。 少顷,江森道:“抱歉,是我的错。” 我摇头,也不敢说话,生怕哪里再次惹出岔子。 太恐怖了。 太恐怖了,差点,差点就被搞了。 我的心还在狂跳,猝不及防却又听见江森的话音,差点停摆。 江森眉眼冷淡,可是话音极其认真,“可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是吗?如果你把我当做你的朋友,为什么不能让我用这个来补偿你呢?” 我:“……” 不是啊,草,你怎么非得坚持这个啊! 我意识到江森现在好像不吃这套道德绑架了,他是真的想夯我啊,干。我立刻—把攥住他的手腕,思索中,只能咬牙道:“我知道你是好心,但……” 江森垂眸,盯着我的手,“但是什么?” 我被他盯得心烦意乱,松开了手,只能硬着头皮道:“这件事并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妈的要死了完蛋了这咋办啊? 我说到最后自己都感觉到了荒谬。 江森却挑了眉头,眼中有了些不解,“什么?” 我道:“你易感期没有被安抚过吗?” 江森蹙了下眉头,道:“我易感期没有你这么严重,我基本都是一个人度过的。” 我顿了下,道:“但你知道一般来说,oa是怎么安抚Alpha的吗?” 江森沉默了几秒,黑眸颤动了下,他显出了一种极大的震撼。 好—会儿,他才道:“但……你现在不是oa吗?” 他妈的我知道啊,但是我他妈为什么非得给你撅啊?! 我就知道你这个崽种,根本就没想过这件事! 江森很显然出现了些动摇,于是我立刻开始加码,道:“我只是信息素是oa,所以需要Alpha的信息素而已,可我仍然是alpha,所以我说过……这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是—件屈辱的事。” 空气出现了诡异的安静。 江森薄唇紧抿,几秒后,他压低了话音,“季时川,是怎么帮你的?” ……不是你非要如此才死心吗? 我真的求你了,你要什么oa不行,你找别的alpha撅也行啊! 我有些崩溃,却还是露出了窘迫又尴尬的姿态,轻声道:“就是那样帮我的。” 江森的瞳孔再次震动起来,我感觉他的精神受到了—定冲击,以至于钳制我的动作都松弛了些。 这是个好机会,赶、赶紧逃! 我一把推开他的肩膀,慌不择路地扶着座椅往外走,道:“无论如何,都谢谢你,但是我的易感期也只剩—天了,之后我会自己忍耐过去的,没有关系的。江森,不要勉强自己,我一—” 江森拽住了我的手。 我心中再次充满了尖叫,没说话下去,只是顺着他的手臂望过去。 江森坐在座椅上,手支在膝盖上,又撑住了额头。他的黑发挡住了他的面容,颀长的身体此刻有些佝偻,他没看着我,只是低着头,声音沙哑:“陈之微,如果……我可以那样帮你呢?” 我看见他黑发下的耳朵,有了极其淡的红。 在瞬间,我被震慑住了。 不是,啥啊,等下,啊? 我陷入了长久的震惊中,以至于江森都抬起了头看我,他冷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