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海脸上笑容一僵。 “那里泻火,不贵,也就几十块,和吃药的钱差不多,但不用受喝药的罪,还能快活快活。” “这也是你们这个年纪的阿伯去的……” 辛莎捂嘴轻笑,娇嗔的又道,“可你对我动了心思,那就不行了哦,我是林医生的女人,难道,道长还想横刀夺爱?” 说着,辛莎故作一惊,“道长,你可不正经呀!” 郝大海自然知道巷子,泻火是什么意思,当场脸就黑了。 黄志远当场就乐了,那几十块的玩意儿,不止泻火呢,还祛风湿啊! 可一听到,辛莎居然是林维的女人,他的心都碎了。 “哼!牙尖嘴利!”郝大海冷笑。 他心中的杀意,已让眼前这个女人的寥寥数语点燃,迈步向前,就要对辛莎下手。 在他眼里,普通人的人命,如同草芥。 只要做的隐秘点,比如击伤这个女人的心脉,亦或肾脉,其他主脉也行。 那么,在一两个时辰之内,这个女人,就会暴死当场。 这是修行者惩戒普通人的惯用手段。 毕竟这么明目张胆的杀,着实丢不起那个脸…… 辛莎笑容一凝,也预感到大事不妙,她不动声色的起身,缓缓后退。 她捂着衣服,惊慌的道,“道长,你想对我干什么?这大白天的,你想对我图谋不轨?” 陡然。 “黄志远!” 这一声怒喝,使得郝大海脚步一顿。 黄志远愕然转头,骂道,“吗的,是你这个贱女人!” 来人,正是程雯雯。 程雯雯脸色一变,激动的大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不对,你跟踪我!你是一定要铁了心把我赶到绝路吗!” “我跟踪你?放你吗的屁!” “如果你不是跟踪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卧槽!是我先来的ok?” …… 郝大海眼角抽搐。 这个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两人的争吵,惹得经过的路人注目观看,这下,他想动手都不行了。 “哼!废物!” 郝大海一脸阴郁的挤出一句,掉头就走,再不走,他真的怕控制不住自己,杀了这个废物。 看着两人离去,辛莎的视线转移到了程雯雯身上。 忽然,她嫣然一笑,“贵人上门,怪不得今早起床,就听到喜鹊唧唧叫呢,林维不在,要不先进来坐坐,喝口茶?” 突然听到辛莎对自己这么客气,原本想掉头就溜的程雯雯顿时受宠若惊起来。 她连连点头,局促的道,“好、好啊!” 上一次,辛莎差点把她的脸割了,以至她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充满了敬畏。 …… 半天之后。 林维带着申屠静回来了。 今天一早,他就带着申屠静出去购物,添置了几身新的行头,然后带了她去理了个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请神容易送神难,林维终于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义。 刚进内堂,他就看到了等候多时的程雯雯。 林维脸色一沉。 “之前我们不是说好,从此以后各走各的阳关道?” 程雯雯却愣住了。 “林、林维、这、这又是谁?” 此时的申屠静,已经从头到尾焕然一新。 乱糟糟的头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蝎子辫。 有那么几分恶作剧的成分在内,申屠静穿着一身白色宽松大码t恤,一条同样宽松的黑色六分裤。 戴着一顶足可遮住大半张脸的鸭舌帽,一双运动鞋。 …… 这乍一看,就是一个热爱街舞的女孩。 可遂一细看,便会震惊于她的绝美容貌。 程雯雯也是如此。 一股名为自卑的情绪,紧随而至。 林伟皱眉说道,“她是谁,好像这不是你要关心的事,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又来这里?” 程雯雯目光躲闪,吞吞吐吐的道,“我、我只是路过,不过,让她,那个女人……请进来坐坐,聊聊天!” 那个女人? 林维心中一动,立即想到了辛莎。 “既然是这样,茶你喝了,天也聊了,差不多,你也该走了。” 说完,林维走入后堂。 他要去问问,辛莎是怎么回事,这个女人,越来越给自己添堵了。 不找机会教训一下,还无法无天了? 然而。 当他走到辛莎房间门口,却是看到辛莎在收拾东西。 林维一愣,问道,“怎么?准备搬家?” 辛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