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话中的挑拨,想要反将一军。 宜德妃轻松着说:“妹妹说什么胡话呢,姐姐怎么会那样想你。你入宫两年一贯是好性子,姐姐从前也次亲近你,难道你都忘吗?咱们姐妹两个如今一同学习宫务,妹妹可别听外人胡说,再挑拨关系。” 原本以如此便,应该是再没什么后话可说,谁知沈霁眼眶红,仰头看向宜德妃,咬唇道:“臣妾也是想着如今和姐姐一道协理后宫,该是同心同德皇后娘娘分忧的,可姐姐才那番话,实在是让臣妾心害怕,总是担心姐姐是不是心中有怨气,骨子看不上臣妾,会觉得臣妾分走您的权柄。” “臣妾身如蒲柳,在这宫中唯一的依靠就是陛,虽说服侍陛是妃子本分,可便是这份本分,也是陛选择要不要,而不是臣妾给不给。姐姐身在宫中年,应该比臣妾懂得这些,也明白勾心斗角的危害,只会麻烦陛和皇后娘娘,是吗?” 这番话可太严重,宜德妃便是再淡定也坐不住,脸色微变,忙起身扶起沈霁:“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原本也是想着安抚你,怕你心才说的,并非是如你所言对你不满。再说,什么权柄不权柄的,所谓协理后宫之权也只是皇后娘娘分忧而,难不成还真用这份辛苦自己谋好处吗?妹妹还是快些起来,莫要胡思乱想。” 沈霁楚楚可怜看着宜德妃,缓缓站起身子来:“若是姐姐真的这么想便是最好。” 她捻帕擦泪,泛红的眼眶瞧着就让人心生怜惜。 宜德妃着收回手,转而就看到皇后娘娘眼中沉静却又带着无奈的神色。 但这场闹剧只到这,在座的三人都是聪明人,知道点到止,再闹说得太直白,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一个是母仪天的皇后,一个是仅次于皇后的新晋权妃,另一个则是陛最宠爱的嫔妃。真的区区口角之争闹起来,不仅不像话,容易使后宫不宁,让陛和太后烦心。 三人默契住口,仿佛才什么事都不曾发生一般,虽暗心思未必如何,可还是说说的,表面上一派和谐。 身后坐着看书的班玉雅一直不曾插/嘴,只默默看着她们,一是她身份低微,没有资格插话,二也是她相信姐姐应付的来,说错,反而暴露自己。 但这一次,的确叫她对宜德妃加警惕。 林贵嫔还未倒台时,宜德妃曾数次向姐姐示好,表示自己并没有恶意,人也一贯是沉稳温和的。虽然她和姐姐从未信过,心底总是留着几分警惕,但到底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也算相安无事。 可今时不同往日,人在不同的位置上,心境总是不同的。 今日的宜妃虽然仍是言语温和,一如往昔那般,但在班玉雅的眼,她却像是一条褪无害表象的,包藏着毒牙的毒蛇。 暗中窥伺着,试探着,悄无声息将毒液洒在看不的。 经过一段插曲后,宫务的教□□算是顺顺利利进行。 掩各自心思的三人语气温和说说,谁也不和谁红脸,你帮我我问你,一言一语的,若不是身在后宫,乍一看还真像是几个世家贵族的闺秀们在一道看书闲聊一般。 皇后娘娘讲许久六局二四司之事,口干舌燥,就叫云岚换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