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不再有什么现代化的建筑与汽车,而只是一个采光极好的简陋木屋。穿着OL服的熟女与不良学生妹也消失不见,呈现在他惺忪双目前面的是那位黑肤少女,她此刻正躺在盖着麻布的方床上,身上一丝不挂,全身都涂满着一种散发着醋酸味道的淡色清油。 原来自己是爬在病榻前睡着了,那刚才这梦是……… 安文波赶紧脸红地从木凳上站起,脱下身上的衬衫去盖住女孩的身体。 “呦,小崽子你醒过来了,我还以为你要一觉睡到天黑呢。”此时那位巫婆也端着杵好的草药碎叶走进屋内,她身上穿着的是女孩的衣服。 “喂,你干嘛穿着我部下的衣物?”安文波说完用手指了指巫婆身上那件富商纱袍。 这老太婆听了后反倒很括不知耻地说:这衣服是被人下了诅咒,所以这女孩才会受此折磨,所以她要用自己法力去消散上面的咒术,不过这需要大约七千日夜交替的光阴来完成…… 安文波听了嗤之以鼻,7000天?难道我要等二十年后扒你棺材去要回来吗?别逗我了。 这位给女孩治疗的小老太婆名叫彭加老人,是这附近一位小有名气的巫师,精通的业务很广,上至作法求雨,下到给耕牛看病,总之什么都略懂一二。 安文波一开始以为这位神婆会给他来段跳大神急急如意令什么的,结果没想到这位老人家使用的治病手段还蛮正常的,先是给女孩脱光衣服抹油去温,然后又出去杵药调汤。 虽然不知道这老太婆葫芦里配的什么药,但这丫头果然脸上的表情舒展了许多。安文波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发现热势果然退却了大半。 “还难受吗?”安文波见她睁开了眼,便问了一下她目前的感受。 女孩点了点头,然后又侧身睡了过去,虽然她用手臂紧紧夹着安文波的衣衫护住了胸前,却把油光铜体的后身展露给了安文波。 “咳咳,老婆婆,请问这次治疗费用是多少?”安文波见此情形连忙脸红转过身去,君子非礼勿视。 老太婆伸着指头撇了撇嘴巴,然后道出了一笔不小的数目: “三百三十三枚第纳尔。” “多少?!”这笔钱对于安文波来说,这可抵得上他手下们一个月的薪水总和了! “三百三十三。”老巫婆又特意拉长了嗓音重读了一遍。 “喂!这位老同志,你都拿走了我一件奢侈的纱袍了,你怎么还能开出这种价格来啊!” “就是这个价钱!一分没多也一分没少,如果不是老身的秘方管用,这小丫头根本就不会这么快恢复健康。” “那能不能稍微打个折什么的,这个数实在是太那什么了。” “不行就是不行。”老太婆态度十分坚决,按照她的话说,如果安文波少付一枚第纳尔,那她就会当场施法诅咒他们,令他们变成一对老鼠,没有她的施法永远都不能解除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