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吓人，过得是真的难受。 他也是因为前几年刚刚调任到负责生物医药这一块的负责组，去年接触到了这个辉瑞，对方几万几万慢慢给了几次，刚开始的确是心惊胆战，但后来发现没什么事情的时候，也就慢慢松了一口气。 也就习惯了下来。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也是经济学中，非常常见的棘轮效应。 习惯了动辄几万块钱的无端收受，看到了老婆孩子吃上好的，穿上好的之后，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王远山回不去了。 几万几万的，直到前不久，也就是一个月不到的事儿。 对方再次联络到他，希望他可以作为官方机构，推动这件事情的合作。 当然了，只是推动。 青华大学那么大的学校，里面行政级别比他高的人比比皆是。 他也没法拍板处理，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决定权，依然在林小小那边。 一个二十岁出头，未经世事的女孩！ 而他们辉瑞那边，同样也有负责人，去联络林小小这个当事人了。 这叫多线开花！ 只要有一边松动了，便可以趁虚而入，那点钱根本不是什么事儿，重点还是他们那边，有着世界上最为顶级的技术，最为完备的医药系统，华国这边哪怕发展得很快，却也在医药领域，至少几十年内难以追赶。 这才是他们的优势地位。 可能不仅仅是他们辉瑞，比如拜耳，比如默沙东，再比如葛兰素史克什么的，都在行动过程中。 这一次来，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跟这边玩个正规流程。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整个过程中，明招阴招什么的，都无所谓。 只要能达成目的，就是可以的。 包括允诺推动林小小那边，可以提前获得很多国际奖项等等。 毕竟林小小不过是一个小女孩，享受太多荣誉光环下，做出一些不合理但合情的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