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放给了去的人,于是这二人又用随行女吏的资格,各自诱惑了不少人围在自己身边,这使得两个小团体开始了针锋相对的日常。 一个组织内部出现团体和竞争状态实属正常,韩盈前世在医院同样会有这些事情,目前程度的竞争处于良性状态,能够更好的激发双方的学习动力,也不是坏事,但韩盈还是需要小心控制,防止她们进行无效内卷,而今日庆侯过来说的那一通话,顿时让韩盈有了新的打算。 她可以确定,庆侯迟早要过来挖墙脚的,成年人哪有什么节操可言?比起来他到时候拿钱砸的人心浮动,还不如自己提前备好人选,送对方一分‘大礼’呢。 韩盈思索着,自己接下来要如何用利益和情感来说动对方,待周幺进来,她直接开口问道: “周幺,你觉着庆侯如何?” 周幺顿时僵在了原地。 春日渐好,院里的野花也开了不少,陈贺蹲在院子里,无聊的叼了根草,躺着晒太阳。 没办法,自己那群兄弟全都是牲口,左家酒舍的菜价还算合理,可都是肉油饴浆,价格可不便宜,一天两顿的吃,一个月多点儿就能将庆侯带来的钱财吃没,能关在家里还是得关在家里为好。 就是这样一来,日子又是一如既往的无聊。 人闲的没事儿,人就容易多想,陈贺从止血药想到左家酒舍饭菜的滋味,转头又想到了燕武的剑术,正当他心痒痒的时候,李肃突然走了过来。 “都别闲着了,庆公让我们过去!” 刹那间,陈贺一个机灵,而其他的兄弟也纷纷抬起了头: “是要走了吗?” “桶小心点放,别把水倒了。” “竖子你把钱留下!” “乃公没下子,哎,就不留!” 李肃看着发呆的,提水桶练臂力的,拿着几片树叶赌钱的伙伴们,太阳穴一阵阵跳了起来,他拔高音量,猛然喊道: “庆公让我们快点过去,在磨磨唧唧的,‘我可过去踹了!” 陈贺动作的速度显然比李肃说的更快,他抬脚,不轻不重的在离自己身边最近的人腿上踹了一脚,骂骂咧咧的: “没听到人话吗?赶紧走了!” 拖拖拉拉的,一行人才到了庆侯面前,走在前头的陈贺一看韩盈脸上挂着笑意,不知道为何,心里突然突了一下。 果然,庆侯看着他们散漫的模样就皱起了眉,虽然很快放下,但熟知庆侯脾性的陈贺顿感不妙,只是来不及他多说什么,庆侯就已经开口道: “我让韩医曹新做了些军粮,想要试试效果,就按六十里行军来,不用动马,人跑,陈贺,你挑九个胃口和你差不多的人出来。” “啊?!” 这可是六十里行军!一整天脚步不停的跑六十里! 陈贺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看看韩盈,对方仍旧那么站着,好像整件事情和她无关似的,身后的女人更是头都不抬一下,陈贺将目光移回庆侯脸上,看着他坚定且不容拒绝的表情,心顿时凉了半截。 自己这段时间是不是太闲,庆侯看着心里不痛快了,还是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韩盈,让她拐弯抹角的来报复自己?不然怎么把这个苦差事给他,听听,挑久个和他胃口一样大的,那他六十里的行军还能跑得了?更糟心的是人还由他挑——陈贺都能感受到后背兄弟们的死亡凝视了! 这可真是个得罪人的活。 陈贺在庆侯面前哭丧着脸,一转头,脸瞬间耷拉了下去,整个人看着极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