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基本上都是他亲自来接。眼瞅着两人越处越好,赵家对此是乐见其成,也不拦着女儿出门。 这一日,两人相约出游,相处得挺愉快。这些日子里,楚云梨一直都在喝补药,本来是大夫配的,赵母抓来亲自熬,她悄悄给换了一些药材。 而鲁听安身子有些弱,见风就会着凉,虽然不至于丢命,但确确实实于子嗣有碍。他不能生,就称了某些人的意。这自然是不能的。 于是,楚云梨给他配了些药,让他带回去喝。两人逛得太久,耽搁了些时辰,鲁听安忙着回去喝药,便让马车送她回家。 半车的料子,在赵家门口卸了许久,赵母激动地从头看到尾,楚云梨帮她解释:“咱们家每人都有一匹,我的是那匹大红的,嫂嫂的是浅紫,她若是不喜欢,可以拿去布庄换。” “她肯定喜欢。”赵母想也不想就道。事实上,知道女儿定亲之后,全家上下都很高兴,这些礼物就跟白捡的似的,怎么可能不喜欢? 母女俩正说着呢,忽然有马车靠近。这边大街上人来人往。赵母没管这事,楚云梨比较敏感,察觉到马车上有视线看来,忍不住望了过去。 这一瞧,就看见了一个熟人。 马车上掀开一条缝往外观望的,正是张明礼。 大半个月不见,张明礼脸色比以前好转了许多,对上楚云梨的目光,他也坦然:“我路过这里,看到你在门口,忍不住多瞧了一眼。”他目光在门口搬布匹的人身上扫过:“你买了这么多东西,是在备嫁吗?” 楚云梨摇头:“聘礼还没下呢,这些是我未婚夫送来的。” 张明礼听到这话,觉得有些刺耳:“双鱼,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赵母耳朵支着,一直在偷听。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张公子,你跟我女儿已经没关系了,不适合单独相处。若不然,被我未来女婿听说后,兴许会生气。” “伯母想多了,我就是看在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有几句话想劝她而已。是真的为了双鱼好,一点私心都没有。”张明礼伸手指了指人来人往的街:“我也不是要和她单独相处,就在这里说。” 赵母有些迟疑。 楚云梨抱臂:“你说吧,我听着呢。” 态度自然,毫无怨怼之意。仿佛曾经的那些情意都再也不存在。 都说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她连恨都没有,是不是连对她的爱意也消磨殆尽了? 张明礼想到这里,面色愈发复杂:“双鱼,你真的忘了我了吗?” 听了这话,楚云梨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张公子若是没记错,你比我还先定亲呢。甚至当初我们没有分开之际,你就已经有了妾室,还让妾室有了身孕冷待于我,我若还将你放在心上,得有多蠢?” 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美玉那个孩子是偷人才有的! 张明礼若是能生还好,如今已经被伤了身子,天天苦药汤子喝着,大夫却没个准话。他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偏偏赵双鱼还要提及此事,饶是他已经接受了自己身有隐疾的真相,此刻也忍不住沉了脸色。 “双鱼,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难听?” 简直句句往心窝上戳,以前她都不是这样的人,分明是故意的。 “说话难听吗?”楚云梨想了想:“你可以不来,也就听不见我说话,便不会难受了。” 张明礼:“……” 他几乎是吼了出来:“我不是难受!” 楚云梨颔首:“那就好。我害怕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