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也没有可换的新床单。” 全、全都脱掉? 傅天河傻了,一片漆黑他啥也看不见,但眼前就是出现了隐隐绰绰的幻象。 ——打住啊你个变态! 陈词重新安静下来,确定他睡得舒服,傅天河也就不再说话。 陈词睡眠质量差,他担心让少年清醒的时间过长,会导致他难以再次入睡。 傅天河把耳塞还给陈词,陈词重新堵上自己的右耳,安静下来。 傅天河算放心了,回到自己的床上,闭上双眼。 除了半夜被傅天河叫醒吃药喝水的那一次,陈词夜里休息得倒挺好,退烧药吃得及时,早上醒来,温度又重新降下来了。 就是嗓子剧痛,都要说不出话。 陈词吞了一包龙角散含在喉咙里,决定如果条件允许,就充当一天的哑巴。 他在卫生间里洗漱,傅天河探头进来,问道:“感觉还好吗? 陈词朝他点了点头,当作回答,并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头,表示他暂时不太想说话。 傅天河明白了陈词的意思。 两人收拾好,背上书包去酒店楼下吃早餐。 老师看到陈词和傅天河,立刻过来询问情况:“今天感觉好些了吗?” “陈词他嗓子疼,不太想说话。”傅天河代替着回答道,“昨天夜里又烧了一次,不过及时吃了退烧药,现在状态还挺好。” “那就好。”老师们松了口气。 毕竟大家专门为复赛准备了这么长时间,要是受到太大的影响,总归可惜。 和昨晚相比,陈词明显没多少胃口,只稍微喝了点稀饭垫垫肚子。 同学们结伴前去学校,这次傅天河没能和陈词分在相同考场,不过两人的教室紧挨着,结束之后能立刻见到。 站在教室门口,傅天河挺不放心的,他估摸着时间,总觉得陈词可能会在考试临近结束时再次升温。 升温期人很容易发冷,傅天河身强力壮,体温常年保持在较高水平,也不会随身携带暖宝宝之类的东西。 幸亏同行女生有正好来例假的,傅天河就问人家借了个暖宝宝给陈词:“要是觉得冷就贴上。” 陈词接过暖宝宝放进口袋里,点了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傅天河又给他重新拉紧外套拉链,确定衣服穿得暖和。 他深知自己此刻的种种行径像极了龟毛的老妈子,但他就是克制不住对陈词的关切心情。 有一些同学在远处望着这边,估计在好奇他们之间的情谊怎么会如此之好。 陈词可是公认的冷淡系啊!原来竟然能亲密接触的吗?! 甚至就连陈词都有点受不了了,他摆摆手,表示自己没关系。 傅天河:“那就快进考场吧,考试加油!” 陈词终于没能践行自己一个多小时之前做出的决定,开口说了话:“你也是,一定要拿出最好的水平。” 傅天河检查过身份证,签上名,通过安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直到答题卡和习题册发下来,都有些心神不宁。 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怎么就冷静不下来呢? 傅天河再次轻轻地往脸上扇了一巴掌,把所有乱七八糟的思绪全都打出去。 终于在动笔铃声打响之前,他彻底平静了下来。 辛苦准备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今天,一定要拿出该有的水平才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