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死了。”
得知行凶者的吕不韦满目震惊,不敢相信的看向趴在脚边的赵姬,言语错乱着,“他说的,是,是真的么?”
这一句是吕不韦在轻声质问太后,言语吐露之时心中溢满了仇恨。
趴坐在地上的赵姬发髻散乱,容态失仪,被曾经的男人这样怒视着,逆反心理骤起,缓缓站起身道:“没错,是本宫杀的,本宫在替子楚报仇。”
一记耳光打在太后娇艳的脸上,吕不韦想让眼前这位疯妇闭嘴,别让严仲行等人看见。
掌管先王遇刺一案的严仲行呆愣住了,痴傻般的看着吕不韦和太后略显疯狂般的举动,心中起疑。
“严大人,”呆愣的严仲行听见相国唤了他一声,目光跟随他而去。“太后伙同长信侯谋反,被我在城外撞见。长信侯已被我生擒,劳烦太后一事交由我查办。”
吕不韦边说边不容严仲行拒绝,吩咐人来把抓到的徐芷兰带了过来。
“这是太后身旁的养女,身份是徐弈的妹妹,她有重大的挑唆嫌疑,也请容许我去查办。”
抓贼抓双,雷厉风行,严仲行完全跟不上吕不韦的话语,脑袋懵懵的。
严仲行半天没给答复,吕不韦就当他默许,宣了太医,押了犯人。
徐芷兰被押走的时候一句话都没说,成蛟见势不妙,挺身而出道:“刺杀王兄的不是太后一人么,怎么还把徐姑娘押上了,你知道她是我什么人吧。”
“二公子,”吕不韦鄙夷嘴角很是厌烦的看着成蛟,故作有礼道:“你心仪徐姑娘老夫是略有耳闻的,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徐姑娘却出逃,没同太后随行参加典礼,老夫觉得此举蹊跷,想带回徐姑娘审问,还望二公子看在大王遇刺的份上能体谅。”
吕不韦软硬兼施,成蛟担心徐芷兰会有危险,再次尝试阻拦着,“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把她当做犯人似的随便带走,我与芷兰已商定去祖太后那里订婚,她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能保证担得起责任么。”
成蛟威逼的话语也是一记软刀子,不着痕迹,逼得吕不韦当场大笑,复而收止。
他才不吃成蛟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一套,与他撕破了脸面,“二公子可别忘了你也自身难保,老夫没追究你带兵入殿已是莫大的仁慈。”
“相国的意思是连我也要被抓起来审问么,今日这兵马分明就是相国你在栽赃陷害!”
“二公子慎言,你说此话有证据么,有证据证明是老夫带兵陷害你么?”
吕不韦反讥的话语藏着挑衅般的暗示,确使成蛟愈加肯定就是相国干的,怒瞪眉眼,藏怒宿怨。
他很抱歉自己的无用没能帮上徐芷兰,忍着怒气眼睁睁的看着她被相国带走了。
临夜,吕不韦处理完事情便去直接审讯徐芷兰,将她关在晦暗幽闭的屋子内,开口询问,“你不是徐弈的亲妹妹,徐弈让你冒充她潜伏在太后身边是何用意!”
吕不韦说是审讯但却问的是私事,徐芷兰被施过刑,有气无力的瘫坐在那里,淡淡冷笑。
“你以为不说老夫便没办法叫你开口了么,这是老夫御用的刑房,什么酷刑都有,你也不想你娇嫩的身子连同这可怖的刑具一起溃烂吧?”
眼中倒映着吕不韦派人递来的烙铁,徐芷兰非常鄙夷他道:“想不到堂堂受人尊敬的相国大人私底下也会这般审讯犯人,对我一弱女子严刑拷打,滥用私刑。”
“弱女子?”吕不韦挑眉不同意这个说法,言辞纠正道:“是外表柔弱内心歹毒吧?”
“相国大人就这般对女子抱有偏见?”
“老夫只是对徐姑娘您一人抱有偏见而已。”
“呵,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