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 这些人说的话,到底哪句才是真的。 林织开口问:“你给韦锦荣买过苹果吗?” 聂靖雯摇头说:“老师不怎么吃苹果,我也没给他买过。” 林织没有再问,他不是很在意那幅画的去向,不过他有些在意韦锦荣到底死没死。 这决定了他现在是要走寡嫂的路线,还是绝望主妇的路线。 天色渐晚,街边路灯亮起。 景浔看着时间,频频望向大门的方向。 约莫九点,才响起了门铃声。 景浔脚步略急地走到了门口,又放缓了下来,打开了门。 在外一天的青年神色有些疲倦,对着他轻声打招呼。 景浔低声询问:“有消息了吗?” 林织摇了摇头,显然情绪十分低落。 “我想先借用一下浴室洗个澡。” 景浔点头道:“在我房间里。” 客厅的盥洗室只是公卫,里面并没有浴室设施。 “谢谢,麻烦了,今天恐怕又要打扰你一晚,明天我会搬走的。” “没事,我可以帮你收拾客房。” 在排斥与接纳之间,景浔选择了后者。 对于景浔而言,画画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他不会看着有可能帮助他画出完美画作的任何东西离开。 看到林织脸上的惊诧,景浔有些生硬地解释:“毕竟是我哥哥的事情,我会帮着一起打听。” “那就打扰了,我尽量不影响到你,我知道艺术家创作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你可以忽视我。” 哥哥的恋人礼貌的过分,尽管是情有可原的借住,但他的神色依旧有些歉然。 他哪里知道,当他踏入这间别墅起,内里每一个运作的摄像头,都为了窥探他而存在。 景浔没有答话,看着青年拿着衣物去往了卧室。 在他经过他身边的那一刻,景浔嗅闻到了一股极为浅淡的血腥味。 曾经长期浸泡在这种气味中,他对这种味道格外敏感。 因此当林织走入他的房间后,他立刻看向了监控画面。 不过他后知后觉想起来,他没有在浴室里装东西。 在犹豫要不要装的时候,画面里的青年在浴室外便解开了大衣,停在了房间的穿衣镜前。 黑色毛衣被褪下,白皙脊背上,竖线般的血痕格外显眼。 青年美丽的面庞没有了在小叔面前的柔软疲倦,微微蹙眉,似乎在烦扰这种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