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冬冬竭力安抚自己,不可能的,一定是被下了浑身无力的药,他不会现在死。 艳红的喜堂,幽微的烛火,放置在中央的棺木,被搀扶的似乎没有呼吸的新娘,安静的宾客,红玉捂住唇,避免自己惊叫。 谢青的视线划过新娘,手里捏着红绸的一端。 另一端被人放在了新娘的手里,从袖口处伸出来的手白皙纤长,只是指尖颜色似乎微微发青,好似死去多时。 红绸中央的花落在棺材内,媒人略带阴冷地声音在夜里响起。 “喜棺压晦,永结良缘。” 屋外的唢呐声骤然鸣响,锣鼓声起,哀嚎的哭嫁的声音混在其中,越发尖锐。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谢青望着棺材另一方握着喜绸的少年,他被扶着弯腰又直身,盖头晃动间,谢青看见了一双不点而朱的胭脂唇。 那双柔软的唇微微上扬,似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