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又要什么? 钱还是地? 如果凌夜琛知道昨晚的人是她…… 傅宛星刷的白了脸,会不会以为她不想离婚,不惜下药设计? 傅宛星白了脸,强忍着不适下床,没有惊动任何人,径直走向阳台,纵身一跃! 少女轻灵如豹猫的身体,瞬间消失在夜色中。 ** 凌夜琛回到房间,地上凌乱的衣物依旧。 被撕碎的女士裙子却已不见。 床上空空如也! 人跑了?! 视线落在床上的红痕上,凌夜琛眉头一皱,猛地掀开被子。 叮当! 有东西掉落! 他捡起来,是一枚玉兔翡翠。 碧绿,通透! “凌总!”林秘书捧着衣服进来。 凌夜琛把玉佩收进掌心,蓦地开口,“你刚才说,律师约了少奶奶谈离婚的事。” “是,不过少奶奶似乎失约了。” 林秘书低着头观察,想看看昨晚那女人是不是有三头六臂,在凌总身边过夜还没被弄死。 当然,看到的就只有空气。 “查一下昨晚少奶奶去了哪里。”凌夜琛穿上衣服。 高大的身材矗立在阳光中,烟灰色的西装让他俊美的五官多了几分高冷压迫。 离开酒店,傅宛星没回家,而是打车来到中央医院。 顶楼的单人病床内,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神智昏迷的老太太。 “桑婆婆,我又来帮你施针了。” 看着老人那张形销骨立的苍老脸庞,傅宛星语气酸涩,“您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才行,小颜还在乡下等着你呢。” 她说着,从包里摸出一套银针,指腹熟练的找到穴位。 纤纤玉指,轻拢慢拈,将银针扎入。 片刻后,老人紧闭的双眸快速转动几下,胸膛的起伏也有力起来。 这个进度,估计再来几次桑婆婆就可以彻底清醒了。 傅宛星松口气,收起银针,刚要离开,却听见隔壁病房传来一声痛苦的嘶吼。 接着肉身撞墙的声音,沉重野蛮。 “老爷子,江少爷的狂躁症已经到了难以控制的阶段,再多的镇静剂也起不了作用!” “对付这种病,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用精钢铸造铁笼把人关起来。” 医生看着眼前的情形,额头不断冒汗。 “你要把我孙子关起来?”他身边,站着一位衣着尊贵,年近古稀的老人。 “只是暂时!”医生抹把汗,“等找到特效药物,自然……” “不如我来试试?”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清新悦耳的女声。 所有人往门口看去。 只见一位年轻女孩慵懒的靠着门口,手里捏着几枚银针。 漫不经心的姿态,让她多了几分懒洋洋的散漫。 “哪来的野丫头,别胡闹!” 见她如此,医生怒斥,“江少爷病情特殊,行为充满攻击性,连我这个顶尖神经科医生都控制不住,你在这里添什么乱!” “控制不住,只能说明你还达不到顶尖的标准。” 傅宛星慢悠悠的走进来,视线落在被众人围困的男人中间,美眸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