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沈斯将外套套在沈晚遥;上身，修长黝黑;手指，贴在对方;背脊，拉起拉链。 他能感受到沈晚遥精致;蝴蝶骨，因为穿衣带起;痒意而轻轻颤动。 沈斯三两下帮沈晚遥穿好外套。 沈斯只穿了一身男士背心，那种很常见;白背心，薄薄;布料包不住鼓囊;肌肉，大片显出;黝嘿皮肤，透出健康;野性。 沈晚遥被龙族;肤色衬得特别白皙，像巧克力里;白奶油。 …… 沈晚遥穿好衣服后，三个崽终于舍得他下地了。 他走到饭厅，沈商已经将早餐端到餐桌。 沈商穿着围裙，银发扎起，笑眯眯：“妈妈，早上好。” 早餐都是沈晚遥喜欢吃;点心，芋头糕，红豆糯米卷，甜豆腐花…… 沈晚遥食指大动，坐下来小心翼翼吃。 一家人吃完后，得出门了。 今天是圣诞节，不远处有一条新开;商业街，可以去逛一逛。 他们走到商业街，街道里尽是薄薄一层白雪。 沈晚遥穿越前是南方人，以至于他每一年看到雪都很新奇，每走一步都踩踩，留下猫爪印似;脚印。 商业街举办圣诞节活动，有不少人。 现在很多人，特别是人鱼族都知道沈晚遥，崽崽们不想他;出现被太多人关注，便让他戴了口罩。 尽管如此，沈晚遥露出;一对眼睛也很吸引人，睫毛长如羽翼，瞳色乌黑，亮晶晶，像娇贵小猫;宝石眼。 他几步路下来，收到了好几份商店送;圣诞礼物，还有几个女生和他合了照。 沈晚遥走到哪里，便会成为哪里;团宠。沈晚遥虽然害羞，但脾气软，任由人们捏捏。 四个崽完全被沈晚遥冷落了。 最终，他们交头接耳，把沈晚遥带到另一个地方，想要和母亲独处;亲子时光。 不知不觉，沈晚遥逐渐发现崽子们;心思了。 他被带离了商业街，出现在他眼前;——是人鱼繁育研究所。 自从沈晚遥向人鱼族提供了身体细胞后，人鱼;繁育问题得到突破，很多人鱼家庭都有了宝宝。 人鱼繁育研究所从此被冷落了，再加上沈晚遥尝试脱离世界;那一天，研究所二楼发生过一次爆炸，现在成了危楼，没什么人敢靠近。 沈晚遥望着研究所，想起了薄闻烛和薄苍夜，还有塞厄斯，以及那头狼族。 他们没有离开，依然黏着沈晚遥，热情越发高涨。 薄苍夜依旧喜欢伪装成薄闻烛，把做过;坏事，都往薄闻烛身上推，薄闻烛做;好事，就往自己身上揽。 昨天，沈晚遥洗澡时，发现薄闻烛竟然闯进了他;家，变成了人鱼形态，霸占他;浴缸，不知道用他;浴缸泡了多久…… 塞厄斯借助高科技手段变小会变小，伪装成龙崽，爬到他;窗台，借着软萌无害;外表，叽叽叽地求rua。 该死;是，沈晚遥每次都抵挡不住龙崽塞厄斯;可爱，把他rua了个遍。 其他人更不例外。 ——只不过，沈晚遥依旧没弄清，那天晚上，从爆炸中舍身救他出来;人是谁。 他没有记得半点对方;样子。 他只记得对方;怀抱很有安全感，在汹涌;火场中，像唯一宁静;岛屿港湾。 沈晚遥隐约觉得，这个人，就一直在他;身边，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沈晚遥正想着，肩膀被崽子们拍了拍。 沈洱凑到他面前，笑了笑：“妈妈在想什么呀？” 沈斯帮沈晚遥抱着一堆礼物，高大;身形被礼物遮住，只有半边脸露出。 这么大一个龙族，竟然委屈起来：“小晚刚才一直在和别人玩，不和我们玩……” 沈商俯身，在他耳边，轻声：“母亲不和我们说圣诞节快乐吗？” 沈晚遥面对热情;崽子们，脸颊泛起薄红，抿了抿唇。 温暖;声音，自漫天雪花落下。 “圣诞节快乐。” 被雪松掩藏;不远处，也有爱着沈晚遥;人在倾听这声祝福。 他深深注视了沈晚遥很久，少年穿着厚毛衣，小脸衬得雪白娇嫩，对着四个非人类青年浅笑，笑容可爱，有小酒窝。 他单是看着沈晚遥笑，自己也跟着勾起唇角。 尽管沈晚遥听不见，他还是薄唇轻启，嗓音低沉，回应了心爱之人;祝福。 “圣诞节快乐。”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