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礼脸色缓和了许多:“你早说啊,早说我就不反抗了。”
侍卫们面红耳赤,没成亲的听不得这个话,成了亲的更听不得这个话。
林玄礼也觉得自己有点太要面子了,上辈子在拳击擂台、摔跤场上,当着师父师叔师兄、几十个围观群众被人按在地上每周几次,爬起来还嘎嘎乐,还谢谢对方。
立刻转移话题:“都不许外传。若有人弹劾我,我就说闺房之乐,有甚于捆好了抬进卧室里。给我解开啊。你们还真想照办?”
王繁英大笑,纤纤素手拂过肋下,解开道袍的袢扣,衣裳往童贯手中一甩。
露出苏绣百子图的大红色窄袖衬衣,连珠团花的浅黄色裤子。解开缠绕在一起的铜罗网,扶起幽默小熊:“郎君先去喝茶,你瞧我的。”
林玄礼接过热毛巾擦脸和头发上的灰,准备吸取一些战斗经验。
王繁英:“按照对郎君的架势,一起上。”
谢璀迟疑了一下:“卑职遵命。”
盾刀手和铁尺手间隔包抄,长枪手在外围做好准备。
王繁英一脚踢飞一个刀盾手,没开刃的刀还未砍下来,人已经飞出去。这一脚选好了方向,令他撞在长枪手身上。
闪身踩着跌倒的刀盾手,侧身避开长枪前刺的动作,双手运用内力攥住枪身,发力一扯,从对方手里扯出来,看也不看身后,一记回马枪直接命中另一个盾刀手。
铜罗网当头照下,双手一搓,长棍打着旋的抛在空中,迎上去,卷住铜罗网扯歪了方向。
柳腰如胡旋舞似的轻盈转身,一踢一踹一拳一拽,又撂倒了四个人。
战阵便被破了。
林玄礼捡起已经踢破的锅盖,若有所思:“我怎么没想到。英英,你若没看过他们如何合击,还能这样应对自如吗?”
把人踢飞,我也行。夺棍,我也行。让棍子嗡嗡响的飞起来,我也行。不会连招。
王繁英心说你上辈子可真够太平的:“你贵为郡王,理应压轴出场。”前面先让大内高手试啊,章惇不同意你就去磨官家,先看两场,心里有个计划再上。。
谢璀从地上爬起来,拽拽衣裳,深以为然。快打完这一场吧,我们都要紧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