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询或调查她。” 我压制自己对这个赤狐女的厌恶,理智地分析说:“这女人一听就不是善茬,不过我怀疑她是受人指使、并且有人协助。在人间使用法术将遭严重反噬,她不会为了杀白夜而擅动法术,凭武艺她绝不是白夜的对手。” “是的。但梦慕不会伤害白夜,他没坏到那种地步,否则就不会传出赤狐那段消息了;北焓并非忘恩负义之人,不会帮别人害白夜的。我担心的是,以令用了什么不正当的手段,她其实心肠不坏,不清楚是否被奸人迷惑或控制了。”吴南羿平心静气的补充。 “这恶毒的女人,真可恶!”我恶狠狠地骂道,之后特意观察了下吴南羿的表情,因为能感觉出,他对梦慕等多少有些维护。记得晚饭那会他提过,当年东杋受重伤,就是为了救那个赤狐女,现在想来,可疑之处太多了。 我忽然决定不深究赤狐的事了,毕竟吴南羿与东方神族那些家伙关系紧密,不一定会和盘托出,而且防人之心不可无。原来寻找父儿的路上,我终究还是孤独的,我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理了理情绪后对吴南羿说:“你继续往下讲。” 吴南羿脸上浮出几丝感伤,但没有特别明显的变化,他再次严肃地开口道:“我和乐百找过北焓多次,他说以令不可能害人,所以一直没有白夜的下落。后来,梦慕帮我们会见了红头发,问了我父亲的事,最终什么都没查到,那三滴血我也不敢拿出来查验,我们没有白夜的贮存技术,担心血会消失掉。” 接着他顿了一会儿,之后灰心的总结:“一万多年前,我只知道这些了。” “那我们呢?我们变回神身后,去了哪里?”我心急火燎地问。 吴南羿显得极度自责和懊恼,低声回复道:“我完全不知道。回去后我问了很多人,都说没有见过父羲和你,也没有听说过圣神族。” 我不忍看他如此难过,遂温和地问了一句:“那缱绻他们三个知道吗?”,接下来,我莫名其妙心慌意乱起来,总感觉要出大事似的。 他脸上露出惭愧的神色,缓缓答道:“这......,我不太清楚,梦慕不允许东方神族和他们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