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滦低着头轻喃:“不……不……不用我伺候吗?”
不是说成亲以后都要伺候夫君沐浴更衣吗?
虽说她是公主,到底嫁人了……
裴宴闻言深吸了一口觉得自己可能快疯了,揉了揉姜滦的脑袋:“不必,你不必做这些出去吧。”
闻言姜滦慌忙跑了出去,见此裴宴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丫头明明怕得要死……
没过多久裴宴就走了出来,沐浴以后人清爽了许多但抬眸瞧见已经躲在床榻里侧缩在被子里的人一时间有些燥热,忽而觉得沐浴的作用并不大。
掀开被子时瞧见姜滦的身子猛的挺得僵直,一时间哭笑不得随后抬手将人一把揽入怀里。
姜滦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身后响起了一道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别乱动…”
姜滦怕的厉害说话的声音都止不住的颤抖:“你…我…我们…我还……”
见小丫头吓得说话都开始结巴,裴宴笑出了声一时间姜滦窘迫的耳根都在发红。
裴宴将人翻了个面正对着自己,轻轻吻了吻额头:“莫怕!我不会强迫于你,来日方长我不急于这一日的。”
姜滦抬眸瞧着裴宴的认真的神色还有些不确定:“那…那…明日帕子……”
“安心,明日我去同母亲解释。”
“当真?”
“当真!”
许是因为害怕精神紧绷了,得到了裴宴的保证姜滦忽得放松了下来没过一会就睡着了。
瞧着怀中呼吸均匀的人裴宴轻喃:“倒是信得过我,也不怕我说话不算数”
瞥了一眼燃烧着的红烛心底难得的踏实。
彼时他第一次见姜滦的时候从没想过日后有一日他会想将这个小丫头娶回家护在羽翼之下。
想起当时姜厘的质问,裴宴将姜滦的一缕碎发别于而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就近是何时对姜滦起了歹心。
次日
姜滦睁眼的时候正对着的是裴宴的胸膛,许是因为夜里睡得不安稳裴宴的里衣散开了些姜滦扫了一眼红着脸别过了眼神。
正要起身又被裴宴扯了回去:“成婚头一日起那么早作甚?”
姜滦被裴宴抱的紧,抬手推了推裴宴的胸膛:“头一日要给父亲母亲敬茶的。”
裴宴睁开眼看着姜滦,想起成亲前母亲说的话微微挑眉:“我若是敢让你彻底睡醒之前就去敬茶,母亲会打断我的腿的!”
“为何?”
“母亲很喜欢女孩子,幼时我和大哥听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们俩怎么没一个是女孩子呢?”
“那同敬茶有何关系?”
“成亲前我同母亲提起成婚后你会住在丞相府,母亲曾说你一堂堂公主怎好迁就与我说我配不上你!”想到这儿裴宴笑了:“所以,再睡会,去的早了母亲会说我不心疼你。”
“那……手帕……”
“安心吧!”裴宴将人又往怀里搂了搂:“昨日我便让下人给母亲送回去了。”
虽不合规矩,但是自己在想什么想必母亲是清楚的。
姜滦被搂着不太舒服,可是瞧着裴宴神色倦怠便不再乱动老老实实的让人抱着。
约摸过了一个时辰裴宴睁开了眼睛瞧着在怀中捏手指的小人突然觉得很满足,揉了揉姜滦的脑袋:“起吧。”
二人成亲实在侯府,原因是……裴宴的母亲觉得丞相府太委屈姜滦了。
让下人们进来伺候洗漱以后,裴宴才带着姜滦去前厅敬茶。
敬茶结束裴母握着姜滦的手随后冲着裴宴翻了翻白眼。
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