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将姜滦扶下车周遭有人看见不由得驻足多看了一会。
便是往宫内走时裴宴都握着姜滦的手,这不合规矩可是裴宴算是整个朝都最不守规矩的人了。
何况他娶的是姜滦,便是任性一些也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不远处有人看见这一幕念叨起前些日子听见的坊间传言:“也不知道之前谁传出来的丞相同其夫人不睦,这瞧着腻歪着呢?!”
“那也不一定,说不定是做给陛下看的!”
姜滦听着背后的议论声有些无奈,还未来得及开口身侧传来了裴宴嘲讽的声音,声音不大不小刚够他们二人听见:“我看起来很闲吗?”
姜滦一愣侧头看向裴宴,后者翻了翻白眼冷哼:“我若是做样子给姜厘看,那才是要我的命!这帮玩意怎么平常正事不干净知道嚼舌根。”
姜滦有点呆愣,她努力的在确认裴宴话里的意思随即有些不可置信她依稀记得成亲前裴宴和自己说的话。
“左右你的婚事是个交易,那你不如嫁给我……”
这话中真假一时间姜滦有些难以分辨。
她太难将这一颗心交给别人了,这些日子她并非瞧不见裴宴待她的好,她并非不知裴宴为她做的多不过是装傻罢了。
她总想再等等……
她想瞧瞧裴宴究竟是何心思。
二人没走几步便看见的兵部尚书冉坝,这人明显在躲着裴宴。
裴宴眯了眯眼睛,想起那日洛南的话周遭的空气都似冷了下来。
察觉到不太对劲,姜滦收回思绪拉扯了下裴宴的衣服,待看见裴宴低头瞧自己才开口:“怎么了?”
裴宴笑道:“无事,只是看见讨厌的人罢了!”
姜滦虽疑惑但也没有多问,朝堂政见不同多是常事裴宴有不对付的人也是正常。
二人到宴厅是多是人来问候,裴宴的地位和姜滦的身份使得这二人在宴会上有些扎眼。
姜滦喜静听见嘈杂的声音不自觉的微微蹙眉,裴宴见状有人来问候也不过潦草几句而已。
待得应付了一圈才扶着姜滦坐下:“可还好?”
“还好,只是不适应罢了。”
“我不喜欢宴会就是因为这点,明明不对付还要应付些人情世故以后若非必要不会让你来。”
姜滦闻言有些诧异话没过思虑便脱口而出:“怕我给你惹麻烦?”
裴宴听见这话端茶的手一顿随后将手中茶盏放置好才瞧向姜滦:“未曾!你不喜这种场合我便不想勉强你,何况跟这些人应付客套太麻烦,女眷更是心机了得,我不想也不愿你去应付这些,只要我还在姜厘没想着废了我,你就当开开心心的!”
姜滦轻笑:“你当真是不怕旁人嘲你惧内。”
“不怕。”
姜厘进来的时候二人还在腻歪,瞧着慌忙起身行礼的姜滦微微挑眉。
这才多久这丫头行礼的礼数都忘得差不多了?
只是未曾说话,便迎了使臣上来。
程霄和裴宴全程没有丝毫的交流,若非早前裴宴的安顿姜滦一度以为这二人从不认识。
酒过三巡,程霄借口不胜酒力先离了席而裴宴刚想找个借口余光便扫过脸色不太对的姜滦。
后者堪堪坐在位置上可若是仔细瞧瞧明显坐的不稳当。
怕姜厘瞧见裴宴伸手托住姜滦的后腰:“不适?”
姜滦闻言撑起一丝笑意:“有些,不过不打紧!”
说话时姜滦不自觉的握了握掌心,这话明显站不住脚跟裴宴也坐不住让下人递了话便带着姜滦回去了。
只是待二人走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