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折好放入信封中,再塞入自己的怀中。 迎上姜言衡探究的眼神,观凌天郁结开口道:“她说正月十五过了再上京。” 至于旁的,观凌天没有说。 姜言衡很有自知之明不再问,正月十五,等就是了。 左右是他们两人的爱恨纠葛,自己顶多是个中间牵桥搭线的,不,是个递信的邮差,算不上牵桥搭线。 自从余毒清了以后,阿菱的身子骨好了不少。 虽然每日还要喝一碗苦兮兮的药,但阿菱多是捧着碗一口闷了下来,全程都不喊苦。 就这么过了七八日,见女儿小脸上的红晕原来越多,姜言衡又后知后觉想起,女儿身上的余毒已经清了,他再也不像之前那般担忧,担心女儿会毒发身亡了。 想到这里,姜言衡宽心之余,有些感慨。 随着北歧使者逐渐进京的消息传来,宫里也开始紧锣密鼓筹备着,幼帝也开始唤众大臣上朝,姜言衡忙里偷闲之余,多是想陪伴女儿一些。 照顾女儿生活里的饮食起居,好弥补自己错过的这些年。 正月十四的那日,阿菱亲手端了点心给姜言衡送来。 尝了一口点心的姜言衡满口夸赞之余,不往叮嘱道:“这些事交给厨房的人来做即可,阿菱你多修休息!” 阿菱却是调皮笑道:“阿爹,阿菱不是小姑娘了!而且阿菱已经休息了那么些日子了,也该多活动活动,观叔叔说了,让阿菱四处走走,多转转” 姜言衡闻言仍旧不放心,这天寒地冻的,担心女儿冻着哪里,染了风寒。 却听阿菱岔开了话题,兴致勃勃提起了一件事,“爹,听说明天十五,城内有花灯,阿菱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