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唧的烂菜叶一样,老老实实的跟她讲剩下的事,说到那干活的男人倒是挺壮实的,但他们抢这干嘛呢?他们本就是乱世之中过不下去,为求生存而起了坏心思走上歪路的人,难道抢回去给他们种地?
但要抢女人吧,也是没什么好抢的,这破山沟里不论男女老少都要干活,就为了那一口吃的,谁不是勒紧裤腰带过活呢?哪有那些土匪想要的不论脸蛋还是手又嫩又滑的水灵灵的姑娘家呢!
说到这儿,阿爹就像是补救一般,说到她阿娘可不一样了,那可是这几个村里有名的一枝花,长相恁好!还好他以前机灵,上山捡柴火的他遥遥看到村里亮起的火光觉得反常,又想到近些日子里听到的传闻,当机立断地拦下只是凑巧和他一路的阿娘。
“你阿娘不仅生得美,论干活也不会输给村里的汉子,那么厉害那么好的姑娘,可不能让那些不是人的东西糟蹋了。”
阿爹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话,不知怎的,阿娘也不气了,只有当时的她在着急,“然后呢然后呢?阿爹拦下了阿娘,这然后呢?”
“然后啊......”
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的是,那时的阿爹阿娘听到她这般问,他们对视了一眼,看着对方笑了起来。即使是年幼的她也能感受到,好似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了一样,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
小楚韵虽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被排斥在外的感觉却令她有点焦躁,她蹦下地,抓住父亲的裤子来回晃,有点烦人的反复说问让他们告诉她后来发生的事情来引起他们的注意。
楚韵爹直接将她抱起,说到后来啊,他成功地守护住了她阿娘。他说完就往她脸上亲了一口。
被胡茬扎到脸的小楚韵耷拉下了嘴角,她支起小胳膊,白白的小手正揉着小脸蛋,她的另一侧脸颊便被阿娘也轻轻地亲了一下,她向下撇的嘴角立马向上扬起。
“然后啊,在你阿爹还不是你阿爹的时候,问那时的阿娘能不能嫁给他。他说啊,他想从今往后一直保护我呢。”
“这后来的后来,便是阿爹和阿娘有了想要永远守护的你了呀!”
脑海中还能浮现出阿娘那时笑起来的模样,那股温暖的感觉还未涌上心头,却被一道苍老又嘶哑的声音打断:
“呸,这天杀的丧门星还没死在外头呢......”
路过一家茅草屋的楚韵脚步没停,她抿抿唇,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又来了,她习以为常地叹出一口气,紧接着在无声地做口型:“二牛他娘......二牛他娘!还不快快拿出艾叶熏熏去去晦气!”
楚韵做的口型跟她后头老婆婆说的话一模一样,甚至在那老婆婆语气变重的时候,楚韵也故作满脸怒容,表情夸张配合那老婆子说话的神态。
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这骂人的话天天听来都是那一套,听得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大顺他媳妇,你怎的出来这么慢呐!是不是我老婆子说话不好使了,你嫌我这半入土的老婆子手不能干肩不能挑了?只有一张费你粮食的嘴了?!”
“娘......不是这样,我在屋里头做饭呢,这一时就慢了一点,您说这话真是折煞我了......”另一道声音诚惶诚恐地回应着那老婆子。
“唉哟......老婆子我真是命苦啊,好不容易拉扯大了大顺让他娶了媳妇......”
楚韵脚步加快,将那声音远远甩在后头。
反正又是哭天抢地抱怨这埋怨那,什么贼老天对她不好啊,媳妇嫌弃作践她啊,那中气足得要是这片地界上的几个村要办个老婆婆老公公吵架大赛,这老婆子必能拿下比赛啊!
一想到这,楚韵的思绪也飘远了,她不禁在想,这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