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剖腹时,是失去自由的状况。但她口里虽然塞了东西,手脚却没有捆绑痕迹。 “应该有人在死者被剖腹时,按住了死者的双手。 “行凶的人或许可以用自己的腿压住死者的一只腿,但要兼顾剖腹,死者的其他三肢一定就顾不上。 “我推测凶手至少有两个人。” 方镇岳在讲话时,眉眼沉沉,整个人仿佛是个深不见底的潭,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易家怡直勾勾盯着方警官,脑内大喊“对!对!是这样的啊方警官!!!” 躲在柜台后假装算账,一直在偷看的易家如瞧见大姐盯着方警官的表情,忍不住低头对柜台下就着小桌写数学题的弟弟小声道: “大姐看着那个方警官,都快流出口水来了。花痴女。” “……”家俊低头做作业。 “我还是喜欢那个开朗的,潇洒帅气,一看就很有趣。” “……”家俊依然做作业。 “不知道大姐警署里还有没有更帅更飒的,像小马哥一样风流又讲义气,走路带风的那种。” “……”家俊做作业。 “不过仔细看,的确是方sir更帅,大姐原来是看脸的哦,真肤浅。” “我也更喜欢方警官这一款。”家俊忽然抬起头,按了下自动铅笔,丢下一句话又低头继续书写。 “方……”家如忽然品出不对味来,以异样的眼光瞪向自家弟弟,什么情况?他一个男孩子,什么叫‘喜欢方警官这一款’,“???” 易家如才要揪着弟弟的耳朵好好问问他那话说明意思,坐在小堂里的方镇岳忽然朝着柜台后投来一道目光,尽管也许只是随意扫见,但他久经磨砺的目光早已浸满了刀光剑影,仅这一下子就吓的易家如低头缩颈,将拷问弟弟的事忘了个精光。 等方镇岳收回目光,便嗖地跑到后厨,去给大哥打下手,不敢再偷看了。 这边刘嘉明还在纠结方镇岳的话,皱眉道: “看门的大爷很笃定死者丈夫是一个人回来的。” “那里好多租客,出出进进人很杂。看门老头老眼昏花,坐那儿就是个摆设,什么有效的信息都没提供。”林旺九瘫在椅子上,压的老椅子咯吱咯吱响。 遇到这样的目击者最累了,就算他们脑子里真的有关键信息,也需要你不断翻来覆去变着花样的打探,才问的出来。 而在真的捕捉到有用信息前,更多的是模棱两可的信息,和对方被问烦了的消极抵抗—— 人家是无辜群众,你总不能押着人家逼问。 当了几十年的老探员,林旺九肚子里装满了牢骚,急缺正能量。 “明天死者丈夫的单位上工,嘉明带Gary去走访一下,查查他近期的状况。还是先从他身上下手查,尝试排除一下情杀之类。 “九叔就带三福去邻居家问问他们夫妻近几个月的状况,看看有没有其他关系密切的人常登门之类,把关系网捋一捋,明天下午开会整合,做第一轮的嫌疑人排查吧。” 馄饨面一上桌,方镇岳便快速下达了指令,为方才的讨论做了个临时收尾,提起筷子开动。 他一米八六的个子,下午晃到现在八点多滴水未进,五脏庙早就闹翻天了。 易家怡慢条斯理拿起筷子,眼神飘忽。 自己要找什么机会,才能看到方sir说的那些嫌疑人的脸呢? 凶手又不会像武侠片里的角色似的,大喊过“我胡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