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做特殊待遇,比如烈日当空和大雨滂沱时都不用布操,午饭后还有1小时的午睡时间。且到现在新入职的女警都不需要接受枪-械训练和佩枪执勤,真能胜任重案组工作的女警察并不多。 这些都是预算啊,要做的改革也不少,提案向上申请也不知要等多久。 黄中城老人叹口气,挠挠头开始认真规划起一切工作的推进。 …… …… 而在抛尸现场正忙碌着的警探们,还不知道黄sir复杂的心路历程和获取消息不及时带来的忧虑。 他们一边拉警戒线,一边维持秩序,不让四周看热闹的市民和跃跃欲试想冲进警戒线拍照的媒体人们影响警方工作。 在肢干找到之前,问聂威言关于‘易家怡是否曾受过欺负’问题的助理,已经完全忘记了方才自己的疑问,她捧着本子,追着聂威言东奔西走,不断做着记录。 在从发现受害者左脚的抛尸现场奔赴另一处的路上,聂威言看到了走在前面的易家怡。 他忽然想起助理之前的问题,转头看了看也在打望易家怡背影的助理,忽然开口回答对方之前的问题: “易沙展可能也遇到过审视、质疑,但感觉被欺负?最后被欺负的,不一定是谁。” 助理转头看看聂威言,想到方才易家怡指点江山的样子,忽然明了地漾起笑容。 …… 易家怡带着探员们走向发现受害者透露的所在,路上,林旺九终于忍不住了。 大家的好奇心早就在十几分钟前就已经膨胀到要爆炸,偏偏一直有事要忙,没时间询问。 这会儿赶路间隙,反正嘴巴是闲着的,便快步跑到家怡身边,开口问她: “十一姐,到底你是怎么发现凶手的埋尸地的?你怎么就那么准确地知道尸体在哪里呢?” 家怡回过神,顺了顺自己的思路,才解答道: “凶手有理性、做事有逻辑,其实比凶手物理性、做事随机性强,更容易被警察捉住。” 九叔品了品这句话,点头道:“是这个道理,有逻辑,我们就有迹可循,人的逻辑嘛,总归可以共通的。” “是的。”家怡点点头,继续道:“之前许sir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他说尸体呈现的状态,很像是凶手在对受害者施行。之前剖腹乱刀切割,很像凌迟,以此类推,这具尸体也该有刑罚在身的,但许sir说凶手没有切割受害者的肚腹,只是切腹取走两个器官而已。 “是凶手改变了杀人逻辑吗? “我不觉得,他杀死猫、杀死宠物狗、杀死流浪汉和苗利群,都给自己找了正当的理由,显示凶手似乎是有受一些道德施压,这使他没办法随心所欲杀人,他会感受到道德的谴责。 “但当他给自己找到了理由,他是在‘替天行道’,在惩罚作恶之人时,他就解开了道德的束缚,有了随意剥夺他人性命的理由。 “既然如此,他对这具尸体实施了什么酷刑呢?” 此刻刘嘉明和Gary几人为了听答案,也都簇拥到易家怡身边,刘嘉明听到这话,立即想起十一姐方才问他的问题,眼睛一转,便脱口而出: “五马分尸啊?” “啊!还真的是这样!”九叔一想尸体的状况,立即恍然。 “那马匹将四肢和头颅拽下后,如果它们不再躯干边上,是不是很可能朝着五个方向被拖走了?”家怡用最简单的逻辑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