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擅经营,多有亏损,只好兼做绣活谋生。” 皇帝不动声色:“从前朕问你,你倒是说不擅此道。” “臣不敢欺君,如今也不好说擅长,妇人自有孕到分娩,有十月之长。” 程丹若一说起正事,就进入到“耿直诚恳”的状态,条理分明,“孩儿在母亲腹中是最难的,看不见摸不着,臣惭愧,迄今在望闻问切上还是初窥门径,不得不假借器物弥补。” 她说的是听诊器,皇帝也有所耳闻。 “我自己又不争气……”她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艰涩道,“也不知有孕是个什么境况,只好做些目所能及的事。” 谢玄英配合地露出“犹疑、惭愧、欲言又止”的表情。 但什么都没说。 皇帝瞥了他一眼,追问:“你说的是生产?” “不错。”程丹若表演完,马上恢复如常,不疾不徐道,“生产是鬼门关,凡有差池,便是一尸两命,臣虽医术浅薄,也想做些什么。” 皇帝喝口茶,直接问:“可有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