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可是把江望舒的命都押了上去啊。” 苏云开却哼了一声,对着王长河伸出手去。 王长河无奈,只好从中山装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巧的老式手机递了过去。 苏云开嘟嘟按下一串号码。 等那头接通,他直接说道: “老江,恭喜啊,发财了。” 江望舒爷爷江老爷子好悬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他这个时候,正在书房之中跳脚呢。 “苏云开,你个老不死的,你他娘的管不管了?你家那小混蛋,干的是人事吗?自己怕死,把老子的孙子推出去做挡箭牌。” 苏云开笑得比狐狸还要狡猾,哪里还有平常在外面,在电视上的那种霸气: “老伙计,知足吧,我乖孙肯定是知道他江大哥缺钱了,故意给他送钱呢,你老家伙偷着乐吧,以你全家的工资水平,一万年不吃不喝,都存不了那些钱。” “我去你大爷的,老子挂了。”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嘟嘟嘟的声音,苏云开哈哈一笑,又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宁老,你这孙女婿,太放肆了一点,你得出手干预一下啊。” 宁清源同样在书房之中练字,很明显木兰场发生的一切,都瞒不过他这个巡查司一号巡查员。 宁清源风轻云淡: “小家伙想玩玩,就让他玩嘛,不要压抑孩子的天性,顺其自然。” 这下轮到苏云开咬牙了。 “我就不该给你打电话。” 挂了电话,苏云开的脸色恢复到平淡,看着水面发怔,却连鱼竿在剧烈的抖动都没看到。 要不是王长河眼疾手快,鱼竿都要被拖走。 一条至少三斤重的大鲤鱼被钓了起来。 把鱼卸下来,又放进了水里,他这才对着王长河说道: “你给那个小混蛋去一个电话,让他悠着点。” 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苏牧能悠着点吗? 显然是不能啊。 玩一场定输赢? 那是不可能滴。 谁特么敢答应? 高低也要搞出个三场二胜啊。 一份赌斗合约,很快就搞定。 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三场为限。 苏牧就很吃亏了。 因为一开始,他就自己强调了,赌注他定,赌法对方定。 如果一方连续胜了两场,那么第三场就作废。 输的一方,就要按照血誓赌约上分门别类罗列下来的条款,一条一条地去做。 裴明秋这边,条款不多,就三五条。 可苏牧这边,就有点羞辱人了。 他是逐字逐句,把赌注真就是精确到了裤衩子。 最后还标注上了一条,如果对方无法兑现赌注,那么,就必须答应苏牧提出的三个要求。 等于是你输光了,装死,躺平,耍赖都不行。 对不起,骨髓都要给你榨出油来。 无法想象,杨季焐等人真的输了,会是一个什么结局。 比如楚乐贤,他如今在楚家实力最强,拥有了话语权,所以,他把楚家上上下下都押了上去。 楚乐贤还暗中得意洋洋。 这一把赢了,真就一步升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