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报复对方呢?”
这个回答,让飞坦想起了侠客对她使用“见异思迁遥控器”时的结果。她对他们三人没有任何情感倾向,尽管芬克斯曾经对她下杀手,她也没有对芬克斯产生什么负面情绪。
她对他们如此,对那些人也一样。她不恨、不厌恶、不烦那些人,在她那里,那些人都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没有丝毫感情倾向。与己无关的陌生人而已,何谈报复?
不对自己觉得不重要的人或事投入半点情绪,不因这些人做了什么而改变自己的行动轨迹,哪怕对方客观上对自己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这样的思维模式,是极端的理智在支配情感的运行,比蜘蛛们的思维还要冰冷。不仇恨伤害自己、夺走自己重要之人的人,大多数蜘蛛都无法做到的。
这也是非常自我的思维模式,别人怎样都与她无关,改变不了她的情感和行为。如同当时面对那个跳楼威胁的混蛋一样,他再做什么,都影响不了她的情感和行为。
她就像朵冰花,远看像朵花,实际是块冰。
这样的人,那时候为什么会去追一艘与她无关的婚船?为什么会送那些孤儿去读书?那时候为什么会主动去拥抱多恩神父?这些理所因当也与她无关,照理来说她也用不着理会。
飞坦又问出了这些疑问。
她的回答依然很简洁:“我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只关注自己想关注的,只做自己想做的。对关注、在乎的事物与不关注、不在乎的事物,在态度上有天壤之别。某种程度上,蜘蛛也是如此,他们对待自己人和对待外面的人也是天差地别。得出类似的思维逻辑后,飞坦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两人谈话的时候,载着狮子的车早已开得很远了,与狮子一起远去的是天海之际的霞光。最后一缕霞光落下海平面时,飞坦消失了。
2001年,7月,瓦扎图。
大量申请参与渡航计划的准乘客汇聚卡金国首都,负责渡航审批事务的部门超负荷运转,处理着数千万份来自世界各地的渡航申请。一时间,首都瓦扎图涌入大量外来人口,短期内极大刺激了当地的经济,也给当地的治安带来极大压力。
首都瓦扎图南部,全国最大的港口千秋港,一艘鲸鱼外型的巨大邮轮黑鲸号正停靠在港口处,不断吸引着来自全世界的目光。
小滴和玛琪此时正在瓦扎图。
数天前,侠客发现库洛洛给他保管的蓝花已经盛开,说明还原程序已经完成,几人身上的关联已经解除。侠客立刻通知了库洛洛和与此相关的团员,玛琪也把消息告诉了未寻。关联问题一解除,团员暂时各自分散,准备之后再在船上集合。
库洛洛已经和西索约定在天空竞技场一战,为了保证胜利万无一失,他继续寻找着能很好针对西索的能力。侠客和库哔受他之托,准备把念能力借给他,助他一臂之力。
团员解散后,玛琪去瓦扎图找未寻,小滴也跟着去。塔马诺玫瑰节即将开幕,三人约定一起去。
与此同时,玛琪接到西索的信息,预付大笔治疗金,要玛琪在他和库洛洛一战后为自己治疗。接到信息的玛琪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接下这个活。于是她离开瓦扎图,前往天空竞技场所在的城市。
2001年,7月,天空竞技场。
许多人期待已久的高手对决正式开始。早有准备、成竹在胸的库洛洛用自己准备好的念能力组合一路压着西索打。向来随心所欲、不虑后事的西索也吃到了轻敌随性的苦头,被两百个人偶围在中间爆炸,窒息而死。
死前西索向念许愿,让念在他死后对自己的心肺进行复苏。靠着强力的死后之念,西索成功复活。复活之后,西索正式向旅团宣战,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