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你干嘛去?明早他们就该过来了。” 可姜德山执意要走,就算陈爱荷喊他回来都没用。 另一边,当姜柔和沈城东回到家门口时,只见姜德山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姜柔连忙走下车,跑过去问:“爸,你怎么站在这儿啊?是家里有什么事吗?” 看清来人,姜德山声音打颤地说:“咱们进屋吧,这里忒冷了。” “我给您的钥匙呢?您怎么不进屋取暖啊?” “太着急出来,忘了带。” 这时,沈城东走过来,快速打开门,把人让进屋。 走进屋里,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暖气,姜德山那张冻僵的脸,这才有所缓和。 “爸,到底出什么事了?”姜柔担忧地问。 姜德山不自觉地看向她的手,抿了抿嘴唇,过了好半晌才说:“闺女,我想跟你握握手,可以不?” 他的想法是:领导人跟闺女握手了,闺女再跟他握手,这间接算是他和领导人握手了。 能和领导人握手,他骄傲! 姜柔:“……” 无比庆幸自己还没洗手。 “我还以为是家里出事了,爸,您想握就握吧。” 说着,她伸出右手,姜德山赶紧去洗手,又用毛巾反复擦拭好几遍,才郑重其事握住她的手。 父亲的右手很粗糙,姜柔心里酸酸胀胀,一直没有动。直到姜德山松开手,她才把手收回来。 能和领导人间接握手,姜德山很知足。 他用左手把棉帽子戴好,便打算告辞了。“你们明天早点来,那我先走了。” 姜柔把他送到门外,让沈城东把他送回家。可姜德山拒绝他们送,独自一人回了大杂院。 第二天,陈爱荷发现了反常。 因为,姜德山无论做啥事,都只用左手不用右手,就连洗手也只洗左手。 陈爱荷蹙眉问:“你右手咋地了?难道受伤了?” 怕她笑自己幼稚,姜德山没说实话,“手有点疼,我养养。” 以为他是干活累到了,陈爱荷挺紧张,“要不你让吴庸瞧瞧吧?别再严重喽。” “不用,养几天就能好,我去找他看病,到头来还得被他劝去医院,竟费二遍事。” 陈爱荷觉得是这么回事儿,便没再劝。 当姜柔来到大杂院的时候,好多人追着她问起昨天晚会的情况,姜柔一一解答并向大家拜年。 进了家门, ╳()_╳, 然后给每个人发了大红包。 俩孩子昨晚在叶家住的,今早才回来。他们接下红包,都高兴得不得了。 因为从去年开始,他们可以自由分配自己的压岁钱了,只要分配合理不挥霍,姜柔是不会管的。 吃早饭时,姜德山仍然拿左手夹饺子,但他不是左撇子,吃起来特别困难。 陈爱荷瞪他一眼,想到他手疼,递给他一个汤匙,语气柔和,“慢慢吃,别着急,估计是抻到筋了,养几天就能好。” 姜柔听了惊讶抬眸,见父亲用眼神示意自己别说话,她拼命忍住才没笑出声。 * 过了正月十五后,这个年算是真正过完了。 三月的一天,周末松提出要退租。 其实他很喜欢在大杂院住,但是现在有了名气,不得不搬走。 得知他又是租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