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还是觉得她有一天不需要我了,会跟我分手。” “我很爱她,爱到我自己都无法置信的那种程度。” “长时间见不到她,她跟我说她跟闺蜜吃饭的时候,我甚至会很阴暗地想,如果她身边没有朋友,没有工作,只有我一个人就好了,我想她的世界里全是我,只有我。” “我觉得我好像生病了,超过五天见不到她,我就会开始恐慌,视频,语音,都没有用,只有真真正正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负面的情绪才会消失。你说的种种办法都没有用,只有牵着她的手,感受到她的体温,负面情绪才会消失。” 长达一个小时的心理咨询,望舒一字不漏地听完了。 望舒抿紧了唇。 她完全不知道黎洲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他会这么没有安全感。 她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 几乎是她一躺在床上,黎洲就醒来了,他低声说了句“你上了好久厕所,是不是晚上海鲜吃太多了” 望舒说“是有一点,不过已经没事了,明天吃清淡点就好了。” “嗯。” 他又贴了过来,抱紧了望舒。 这一回,望舒热得冒汗了,也没有推开他。 望舒一宿没睡。 第二天黎洲起来的时候,望舒正在洗手间里洗漱。 望舒刚洗完脸,侧首看向他,说道“你醒啦,你今天几点得出门” 黎洲说“一个小时后,你今天回扬市吗” 望舒给他倒了一杯洗漱的水,说道“不回了,我要在海市待几天。和九九汉服联名后,挺多商家找我做联名,今天有几个商家约了我可能要谈好几天,”一顿,她问“你今天大概几点能下班” 黎洲说“得看情况。” 望舒说“好,那你离开公司的时候和我说,说不定我们能碰上时间一起吃饭。” 黎洲叮嘱她“今天得吃清淡点。” 望舒说“嗯,我知道啦。” 等黎洲去上班了,望舒也离开了。 和商家谈事是个幌子。 她打上车,往高铁站去了,十二点的时候回到了扬市。 她先跟戴振和请了假,才回了家,从保险柜里翻出了户口本。 说来也是巧。 去年过年她回家的时候,她妈妈把户口本给她了。 她不是独生子女,还有两个弟弟,只不过两个弟弟都不太懂事,隔三差五便闯祸,然后由她妈妈收拾烂摊子。 她妈妈生怕两个儿子把家里值钱的东西耗光了,去年过年那会儿,她妈妈把家里的房产证、高额保险合同、大额存单的存折,户口本等全都交给望舒保管了。 这两年,望舒混得不错,对家里也逐渐失望,回家次数屈指可数。 也许是远香近臭,舒女士对她越发和善。 去年过年的时候,舒女士还语重心长地告诉望舒“妈妈没有重男轻女,在妈妈心里,你们三个孩子都是一样的地位,要说偏心,我是最疼你的,家里有什么好吃的,你回家了,哪次不是第一个先顾着你。” 望舒没有说话。 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老家,所有人都觉得她妈妈最疼她,没有偏心两个弟弟。 可是分明不是这样的。 因为她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