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游玩,陆霖晚也就寄宿学校,因为害怕外公的每天的念叨,她也就不多回来。
闻盛飞,“很少,她都是各处玩,潇洒着呢,也不是在国外为我陪读。”
陆霖晚玩笑道,“干妈肯定是嫌你呢。”
“你这丫头是不是欠收拾?”闻盛飞眉头一挑,扬手往她身上轻轻一拍。
忽地,闻盛川一句厉声传出,“多大了?还像小孩一样。”
“就是,闻盛飞你都多大了,还像小孩一样。”陆霖晚因为刚刚在车上‘得罪’了闻盛川,现在也得附和附和他,后边还得求人办事哩,大靠山。
“诶你还……”闻盛飞故作责怪,亟去敲打陆霖晚的脑袋,陆霖晚脑袋一撇靠在了闻盛川的肩上躲过一劫。
闻见他身上的檀木香,她莫名心安。
陆氏家大业大,外公最大,第二大就属闻盛川。
她母亲曾经因为下嫁给自己的穷父亲而将母亲赶出家门。她也对自己说过不要走母亲的老路,惹老爷子生气。
可现实证明,人心对于爱情标准的判断总是有失偏颇,她心里的蒋送砚是与众不同的,就算门不当户不对又如何,她陆霖晚就是喜欢了。
“想什么呢?”闻盛飞的一句话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陆霖晚坐直,轻声应。
“我看这身边就属你们两个活宝闹腾个没完,小时候跟着良芸到乡下去,还上到瓦房屋顶去,晚晚还差点摔下来!”姜安萍打趣着。
陆霖晚脸色微顿,顺着外婆的的话茬接下去,“还好盛川哥接住我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摔什么样儿了。”
“噔——”
杯子重落在玻璃桌上发出颇有怒气的声响,陆霖晚心跟着微缩。
陆阵杰显然生气了,“不相干的人没必要拿出来说!”
“阵杰,良芸毕竟是我们陆家的女儿。”姜安萍劝道。
陆阵杰站起身来,“我没有那么不中用的女儿。”
陆霖晚下意识攥紧了衣角,“外公……”
她的母亲陆良芸当初因为嫁给令陆阵杰十分不满的人,被陆阵杰赶出陆家。
陆良芸怀她弟弟的时候,父亲韩实的噩耗传来,母亲难产去世,就连刚出生的弟弟都因为是早产儿身体不好,也夭折了。
她的母亲是陆家独女,而她也是陆良芸的独女,原本随父姓韩,但双亲离世之后就被外公接回陆家改了姓。
“多少年过去了你还计较,良芸要是泉下有知,不知道该有多伤心。”姜安萍说,“你看看现在晚晚都长这么大了,以后等她结婚了,你我也就放心了。”
看着外婆慈祥的面容,陆霖晚鼻子有些酸楚。
外婆是她外公后娶的,外人都说姜安萍没有亲子女,却唯独对她的母亲良芸极好,就同对她一样。
陆霖晚该感恩的,“我不结婚,我还要陪你们好多年呢。”
姜安萍,“傻孩子,外婆知道你有孝心,但是你和盛川的婚事是早早就定了的,这样我们也放心的。”
这句话传进陆霖晚耳朵的时候,她愣住了,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或者是不是这几年陆霖晚总和闻盛川进进出出的被误会了。
想到许叔然给跟她说的种种,她心下不由一个咯噔。难道传言是真的?
“叔奶奶,您,您在开玩笑的吧?”
闻盛飞的惊诧的语气才验证了她根本没听错。
陆霖晚赶紧撇清关系,“我和盛川哥没有那个关系。”
“明年你和盛川准备结婚,过几天就搬到他那边住。”
陆阵杰丢下一句话就背过身去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