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自己不会认错。 鄢廷骋刚刚要说什么,忽然间,他从裴舒的话中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这些日子,他查裴今砚的事情固然不假。可也留意着裴舒的动静,裴舒身边根本没有人去过裴府询问。 为何,裴舒能够说出,和他几乎一致的消息? 裴今砚去书院游学的消息,难道说……其实也并非是从裴府所探听出来的消息,而是从裴舒那边传到他这里的? 有了这么一个认知,鄢廷骋看向裴舒,只觉得裴舒深不见底,愈发的骇人和恐怖了些。 裴舒在众目睽睽之下,向后退了两步,又是施施然的跪下了,模样极为自责。 帕子将脸颊边落下的两行泪,给拭去,才是开口道:“妾身不知做错了什么,竟然会惹得殿下对妾身这般的怨恨。妾身寻来这“似黄”也只是想要给殿下好好庆生,让殿下看个新鲜罢了……” “殿下,若是不喜欢的话。那让人将这畜生给带下去打死就是。还请殿下莫要因为不悦,而伤了身子才是啊。” 在座的宾客见状,其中不乏有仗义执言之辈,替裴舒开口道:“殿下,您今日之言颇为怪异,什么裴今砚,又是说舒侧妃是什么毒妇。” “臣等听闻过,太子殿下偏宠贞侧妃,可舒侧妃此举,却是并无错处啊。一心想讨殿下欢心,却落得一个毒妇之名,这委实也太寒人心了些。” 鄢廷骋看了看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