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下去,车门裂开,轮胎也掉了两个。 傅知宴听到动静走过来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米米有些怕他,听见他的声音后哭声一停,满脸泪水地打了个嗝,委屈地瘪着嘴。 扶婳解释:“米米说隔壁的小孩把她玩具小车弄坏了。” 米米双手捧着散架的小车,又吸了吸鼻子。 傅知宴半蹲下来,拉着她的胳膊看了看:“他打没打你?” 米米摇摇头,但旋即又点了点脑袋,指指自己的胳膊:“哥哥推我。” “行,你们俩先吃饭。”他安抚地摸了摸米米的头,将她塞给扶婳。 见傅知宴起身出去,米米抹着眼睛问:“妈妈,爸爸要去干嘛?” 扶婳抽了张湿巾给她擦脸,将她抱到饭桌边:“去跟哥哥讲道理。” 米米似懂非懂:“就跟下午爸爸跟米米讲道理一样吗?” “那就不知道了。” 讲道理在傅知宴那里有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意思,一种是事情不太严重,他能耐心十足地说话。 另一种,扶婳也是长大后才知道。 读初中那会儿,学校又分了一次班。青春期的小孩开始叛逆,拉帮结派地欺负人。 扶婳被找过一次麻烦,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些人见到她都绕着走。 她好奇地追过去问,那群人跟见了鬼一样,一副不服气但又不得不忍的表情:“还不是因为你有个好哥哥。” 那天放学后,扶婳拉拉傅知宴的手,将这件事说了出来:“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啊?能让他们这么怕我?” 扶婳还记得那天的场景,他们刚走出校门,傅知宴的同学抱着球跑过,回头戏谑地调侃:“哟,这不是宴哥的宝贝妹妹嘛。” “宴哥打不打球?” 傅知宴接住他抛过来的篮球,随手扔了回去:“不打。” 勾肩搭背 的几个男生嬉皮笑脸地问:“懂了懂了, ” “” ➱()_➱, 扶婳好奇地问:“你还没跟我说你做了什么呢。” “没什么。”傅知宴情绪淡淡,语气平常:“跟他们讲了点道理而已。” 那时候扶婳单纯的以为傅知宴以理服人,还觉得那些人也不像看起来那样油盐不进。直到后来她才知道,讲道理原来还有别的意思。 只要拳头硬,他的话就是道理。 傅知宴去了许久还没回来,扶婳有些担忧,把米米哄睡,去隔壁找他。 周薇薇给开的门,脸上的震惊还没消散,见到她忍不住感叹:“我发现傅总带小孩真的有一套。” 扶婳疑惑地走进去,这是她第一次来这边,比照片里看起来更豪华。 客厅空间就快有他们那个公寓大了,深灰色流光的大理石地砖从玄关铺到屋里,中间是一套高档奢华的沙发,正对的巨大尺寸屏幕嵌入墙体。 而此时屏幕上正放着一个格斗游戏的画面,沙发上一大一小两个拿着手柄。傅知宴靠着沙发,模样淡定。反观七八岁的小男孩,急得脸通红,双手飞快地用力在手柄上按。 “K.O.” 随着屏幕上的结果显示出来,小男孩脸红脖子粗地嚷嚷:“再来!” 周薇薇提醒:“小柘,说好了最后一把的。” “不用你管。” 傅知宴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