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尾,中间睡的是青帮弟子,鲁修和贾叔一间,阿彪和单子安睡在隔壁。 “余先生,打听清楚了。这位沈公子是青帮杜老板的人,中日运通贸易公司的老板。那位老先生是他管家,有两个保镖,一个像是会硬气功,一位身法矫健。”,伙计何作民说道。 “有点意思。另外两个人呢?” “听说是去上海教书的。” “去上海那边教书啊?”。 “说是去上海济宁中学当国文老师。”。 “上海那么多文化人,还要跑到上海去,那两个人盯着点。”,那位余先生交代着。 此时在船尾的房间里, “问清楚了吗?” “问清楚了,这船是上海青帮的,船上都是青帮弟子。那个沈公子是中日运通贸易公司的老板,也是青帮弟子。那个老先生是他管家,另外还有两个保镖,武功不错,论单打独斗恐怕我不是他们的对手。”。 “跟我们一起上船的呢?” “说是去上海做小买卖的。” “带着枪去上海做小买卖,那个余先生一上船就四处张望,还有他样子很像一个人。” “是谁?”,二虎问。 “蓝衣社余乐醒。”,林晓慢慢的说道。 “狗特务。”,二虎大吃一惊。 “现在是国共合作,再说这是青帮的船,我们不要生事。”。 “这个我懂。”。 “你有事没事去青帮弟子那里,搞好关系,说不定有有用的情报。” “这个我懂。”,二虎点点头。 “贾叔,叫他们吃饭吧?天都黑了,吃完了早点休息吧。”,鲁俢在上层船舱里喊着。 “大家坐吧,船上简陋,大家随便吃点吧。”,贾叔让余乐醒和林晓他们入座。 “谢谢沈公子,承蒙相助,还盛情款待,余某感激不尽。”,余乐醒先干为敬。 “在下以茶代酒,谢谢沈公子。”,林晓也敬了鲁俢一杯。 “都坐下吃吧,别客气。” “听闻沈公子留过洋。”,余乐醒试问着。 “去小日本那里上了三个月,后来家父病重就回来了。” “沈公子在上海人头熟,在下去上海做小买卖,恐怕还需要沈公子多多提携。” “余先生去上海准备做什么买卖啊?”。 “现在还不知道,先去上海看看。”,余乐醒假意说道。 “余先生在上海可有落脚之处。” “在下有位表弟在上海警察局,我就是投奔他去的。”,余乐醒点了点。 “警察局我还是认识一些人的,不知余先生的表弟?” “姓郭名四海,字钰琪。” “喔,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余先生是郭队长的表兄啊,失敬失敬。” “沈公子和四海很熟悉。” “熟悉,你到上海可以问他。” 一晚上,几个人推杯换盏,聊了很久。 “余先生,今天晚上你看出来了什么?”。 “这沈公子看似木讷,其实心思缜密,谈话间有理有据,不露声色。”,余乐醒点评着。 “您说他像共产党?”。 “不是,我是说他有做特工的潜质。” “余先生,您说笑了。他一个堂堂上海滩有头有脸的公子哥,会跟您去做特工。” “有些事情还言之过早,到了上海再说吧,另外明天一早船一靠岸,你就上岸多买点东西,船上七八天都吃人家的,那就不礼貌了。”,余乐醒交代着。 “好的。”,何作民答复着。 同样在船尾房间里,林晓也在交代着二虎。 “明天上午船靠岸,你上岸看看买点吃的。” “我知道。”,二虎答应着。 “那个单子安的保镖你注意点,不要靠近他。阿彪可以多跟他聊聊。”,林晓擦着脚。 “好的。”,二虎帮着把洗脚水倒掉。 第二天,船靠在了码头上,贾叔带着几个人上岸补充物资。鲁修坐在船尾开始钓鱼。 “沈公子。”,林晓上前一步。 “林先生,有事吗?” “看到您有副棋,恰好我和余先生无聊,下下棋打发时间。” “你们用好了。” “那多谢沈公子。” 这边鲁修钓着鱼,船内余乐醒和林晓正在楚河汉界对弈着。 余乐醒下棋沉稳老辣、诡计多端,林晓则接招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