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违反,天诛地灭? 低奢的铂金材质,还绝不会褪色、变形。 这是……认真的? 陈善宁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不真实。 空旷的病房,四处的鲜血,赤裸着的宗厉…… 她愣了许久许久,好长时间才消化。 抬眸看向宗厉:“宗先生,你恐怕需要冷静冷静。 你是高高在上的权贵,航空局负责人,我只是小学毕业……” 宗厉:“我不找老师。” 陈善宁又说:“宗家名门望族,陈家毫不起眼,门不当户不对。” 宗厉:“宗家无需联姻。” 陈善宁皱眉:“可我不温柔也不体贴,不是适合结婚的人。” 宗厉:“我温柔就行,你负责体、贴。” 最后两个字,被他咬得意味深长。 偏偏那张脸还立体沉稳,庄严,看不出丝毫的玩笑。 陈善宁彻底语塞。 和他聊天,好像是在白费口舌。 “宗先生,你受伤了,好好冷静冷静吧。” 她端着托盘快速往外走。 擦肩而过时,宗厉拉住她的手腕,目光沉和: “是有些太过突然,不急,你慢慢考虑,随时给我答案。” 陈善宁脚步顿了顿,“好。” 她挣脱他的手臂离开。 那背影只有小白兔般的慌乱,毫无任何要思考的姿态。 宗厉目光深敛。 吓到她了? 明显是要逃避。 “陈小姐。”宗厉又叫住她。 陈善宁转身看向宗厉。 宗厉高挺的身躯伫立,眉头有些为难: “林寒去办事,这几天恐怕要麻烦你照顾。” 他补充:“放心,与契约无关。 倘若你考虑后不同意,照顾我至痊愈,算扯平。” 陈善宁皱了皱眉。 上一次扯平还没两天,这一次又…… 而他的伤至少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恢复…… 宗厉目光落在她犹豫的脸上: “陈小姐不愿意,也不勉强,宗某自己可以。” 话落,他收起丹书铁契,迈步走进洗手间。 放水,两只手拧帕子。 这一用力,伤口瞬间渗血,白纱布被染红。 陈善宁看得皱眉,又想起那千钧一发之际,要不是宗厉,二姐和豆豆肯定死了。 她说:“好,在你伤口恢复之前,我照顾你。” 她放下托盘走进卫生间,从他手中拿过毛巾。 医院的卫生间有些小,只有十个平方。 她拧干帕子,去擦拭宗厉精壮的宽肩、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