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灵云也想着去帮忙,孟葵让她多休息,指不定什么时候大家就要提起裙子跑路,再说了都是客人,哪有去哪里都要干活儿的道理。 灵云如坐针毡,又不好不从,索性给孟葵捏肩。 滕钰见花已向走了,心中空落落的,跑到庭院中等人。 孟葵瞧着她的样子,脑海中浮现出一句“女大不中留”,真是让爱情蒙蔽了双眼啊。 乐翊问:“想什么呢?” 孟葵将声音压得很低很低:“你说花小将军行不行啊?我别把滕钰推到火坑里了。有没有和能不能是两件事,可以不做,但不能做不了啊。” 乐翊凑近:“你说什么呢?” “小钰告诉我,花未晚估计不能人道,你要不试试去?” “我怎么试试?”乐翊被孟葵匪夷所思的想法气笑了,“我瞧他好得很。” 孟葵嘟囔:“是么?” 院落中,滕钰双手背后,扬着裙摆左看看右瞧瞧。 这花府总给她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应该庄严肃穆,但每一处都渗透着让人心惊胆寒的凄凉,甚至有些墙壁、砖瓦、假山上还有刀剑劈砍的痕迹。花未晚正好走回,见月光下美人娇笑如花,返回花府的阴霾似乎在一瞬间消散了。 这里对于他,对于他的母亲白夫人来说,都是一座坟墓。 “你怎么在这儿,不进去坐坐?”花未晚温和的笑。 滕钰说:“等着你呗,反正也无事可做。” 两人站在朦胧的夜色下,花未晚垂着头,手指轻轻抚过滕钰稍显凌乱的发丝。 滕钰眯起眼睛:“现在心情好些了嘛,想好需要我做什么吗?这可是本宫给的机会,旁人都没有的!” “嗯,好点了,同你说话便好点了。” 他声音很沉,如黑暗中的湖泊。 滕钰脸红:“闹什么!你这么会撩拨,是不是把香穰的贵家小姐都撩了一遍了?” “我都不曾看过他们,天地为鉴。”花未晚笑。 滕钰看着周围,忽然问道:“你们这府邸是不是出过事儿,为什么墙壁上都有刀剑劈砍的痕迹,难道昭郃之战打入昭郃城了吗?” 花未晚听见这话,眸色变得阴暗,那段最不想回忆的往事被翻出来。 滕钰赶忙捂住嘴:“你不想说我就不听,是我的错。” “我想说。” 他想告诉滕钰之前花家发生的一切,他自私的不想一个人承担这些锥心刺骨,他希望当说出口时,那缠绕自己的梦魇会消散。 滕钰扬起笑脸:“反正我也不饿,那我就听着,好吗?” 花未晚眸光微颤,嘴角牵扯出一丝凄凉的笑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