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毫无节制地胡闹的后果就是——
曲鹤第二天没下了床。
要不是她妈一个电话打过来,她都已经做好在床上度过周六的准备。
温景序从衣柜里拿出她的衣服递给她,“确定没有叫我么?”
“确定。”
假的。
林晓芝原话是:你和景序一起回来,有事找你俩。
她直觉不是什么好事,于是把她妈的话掐头去尾地复述了一遍。
温景序也没多想。
曲鹤接过衣服,在他面前换上,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温景序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
他的笑声从她头顶传来,话语中透着满意,“怎么还是腿软。”
也不知道是对谁满意。
曲鹤不搭腔,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地出去洗漱。
>
“我听说郭晴前不久订了婚,昨天伊柠也被求了婚,你跟景序准备什么时候也往这方向琢磨琢磨?”林晓芝将曲鹤按在沙发上问。
“听谁说的?”曲鹤倒了杯水递给她,林晓芝垮着脸没接,她就自己喝了,“结婚不还早嘛,我大学刚毕业你就要我踏进婚姻的坟墓?”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林晓芝戳了下她的脑袋,一脸焦愁,“你说你俩都在一起多长时间了,不急着结婚也总该朝那方面考虑吧,你俩看着不像是有打算的。”
“哎呀,您就别操心我了,我们有我们的考虑。”她放下水杯起身,拿过一旁的包往房间走,“我睡会,晚饭不用给我留。”
林晓芝跟着起身,在后面絮叨,“现在毕业了就在家住,反正你公司离家也近。谈个恋爱成天在景序公寓待着像什么话,回趟家跟回娘家似的,都说儿子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倒好,还没嫁出去就忘了娘…这样,你俩什么时候商量着结婚再什么时候从家里出去,否则……”
“知道了知道了,妈。”曲鹤哪儿还有心力跟她反驳,嘴上随口应着,一头栽进床上,三秒不到就陷入深度睡眠。
林晓芝话没说完,就见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弯腰给曲鹤盖被子,却瞥到了她衣服下的痕迹,再看她眨眼睡着的功夫,一下就明白了。
“……难怪这么困。”林晓芝盖被子的动作僵了僵,面上划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嘴里嘟囔,“看来让你在家住是对的。一个个年轻气盛不懂节制……”
离开曲鹤的卧室,林晓芝坐在沙发上嘟囔了一下午什么“年轻”、“不克制”,曲兵从外面回来见她这副样子像魔怔了似的,电视开着没人看,他道:“这是怎么了?”
林晓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摆摆手说:“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曲兵:“……”
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来,边往厨房去边指挥人:“来打下手。”
下午曲兵没在家,林晓芝让他回来时顺道买个乌鸡,以及汤料回来,她得给曲鹤补补。
晚饭时,没等人叫曲鹤,她就醒了,在床上坐着发呆,没过多久,放在一旁的手机响起来,她被手机铃声拉回现实,接起电话,“喂。”
是温景序。
电话那头似乎愣了愣,“声音怎么哑了?”
“下午睡觉睡的,什么事?”曲鹤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走到书桌边坐下。
“今晚不回来了?”温景序道,“要不要我去接你。”
曲鹤随手翻开一本书架上的书,想起林晓芝下午的话,她说:“不回了。”
温景序:“那好,明天晚上来接你。”
曲鹤合上书塞回书架,道:“不是,以后都不回了,我在家住就行。反正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