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当初傅隽说你是上不台面的癞蛤蟆,还真没说错。另外—— “就算当初是你进那间废工厂,她不会属于你,她会像现在这样把你揪出来。江瑟身旁的位置,就算你侥幸能站上那么一会,我会夺回来。像你这样的懦夫,根本没资格肖想不该肖想不配肖想的人。” 他说的姿态分明是是云淡风轻的,语调从容,可就是能叫人看来他对傅韫的蔑视。 骨子里掩都掩不住的蔑视。 那一声“懦夫”落地,傅韫有种被人看透的耻辱感。 就好像他想见江瑟的微妙心思以及他想激怒陆怀砚的用意在那男人面根本无所遁形。 他看穿一切。 傅韫慢慢敛笑容。 眸子里的挑衅与兴奋一霎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恢复最开始的面无表情。 心电曲线不断起伏,在屏幕里拉出尖锐狭的角后慢慢恢复平稳。 陆怀砚却是懒得再看他,唇角噙一丝冷淡的笑,色淡漠地出病房。 莫既臣紧跟在他身后,目光掠过他绷紧的颌线,吊儿郎当道:“刚我差点以为你揍他,他这会的身体可挨不住你的拳头。” 刚傅韫说完那些后,莫既臣敏锐觉察到陆怀砚一闪而过的杀意。 他赖在病房可不仅仅是为记录两人的对,更重的是防止陆怀砚对傅韫手。 陆怀砚后槽牙一松,笑不笑地望莫既臣:“你在一边杵着,我就算想动手动不。更何况—” 他声音倏地一冷:“那种人不配我动手。” 莫既臣还是觉得疑惑:“他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招供呢?之他嘴闭得比蚌壳还紧,一个字都掏不出来。” 陆怀砚敛眉眼,淡声:“他现在大概是连活着的欲望都没有。” 两人在停车场分开,陆怀砚取车后却没急着发动车子离开,而是像尊塑像般坐在驾驶位,一瞬不瞬地盯着住院的大门。 傅韫说过的一个字一个字地在脑海里回响。 ——“我特地挑两个□□惯犯来做赵志成的帮手。” ——“那两个人的确想欺负她,第一天没成功,第二天继续。可你知道吗?她竟然一声都没求饶,连哭声都没有。” 莫既沉说得没错,见这些时,他的确想动手。 因为那一刻他想起十八岁的江瑟流泪的面庞。 陆怀砚头抵上驾驶座椅背,狠狠闭上眼。 - 江瑟并不知陆怀砚见傅韫,就算知道不在乎。 傅韫就是赵志成说的那老鼠,一辈子都能活在暗无天日的臭水沟里。 她已经抓到他,他的结局么是牢底坐穿,么是死。不管哪个结局,江瑟都能接受。 答应自己做的事,她都已经做到。 往后的每一日,她看,再不需背负过往。 “瑟瑟,怎么走?” 岑家老宅,岑礼往江瑟桌的红茶放一颗玫瑰冰糖,正撒一粒玫瑰盐,江瑟忽然道:“不用加盐。” 岑礼手一顿,好笑地看她一眼:“你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