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府确实没有放任不管,这不大清早地就赶紧带着女儿回娘家去了。”
“竟是如此,可按理来说,状元夫人刚小产,身子正是虚弱的时候,御史府怎么会不顾她身子就急急忙忙带着人回去?”
“唉,还不是下头那两个手段毒着,孩子没了,还想着把正头夫人也一块去了好上位,状元夫人可是差点被一碗药给送走,要不是自己警醒,恐怕现在御史府上门要的就不是人而是一具尸体了。”
“状元郎就由得她们作践正头夫人?”
“想什么呢,真要这样,状元郎这官怕是就做到头了。这不刚过年,山西雪灾被爆了出来,灾情紧急,被圣上唤进宫里去了,前脚刚走,后脚孩子就没了,这要说没猫腻,怕是七岁小孩都不信。”
“啧啧,最毒妇人心,想不到那两个年纪轻轻得,就有这般手段了,状元府的热闹,近段时间怕是有得看了。”
“就是不知道那两个矜贵的妾,到时会如何处置了?”
“管他那么多,总归跟我们没啥关系。说了这般多,眼看日头上去了,我也该回去安排下午膳。”
“回吧,回吧,我们也该回去看看孩子了。”
热热闹闹的围炉,随着人散,很快冷清下来,只有主人家留了下来,放下手中半天没动静的绣棚,跟丫鬟道,“这有头没尾的吊得我哟,这几天你看着点里面那圈,有动静了记得看了跟我说下。”
“是,夫人。”
丫鬟应声后下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