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我?”
虽然有在极力控制,但是嘴里的饭米粒还是喷出来了点。
紧接着头上就挨了一巴掌。
江俞收回了手,严肃地说:“吃饭就别吼,谁教你说的脏话?”
腮帮子里的饭还没开始咀嚼,外在形象还是只荷兰猪,又拉垮着嘴角,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
“我没说脏话,特么只是语气辅助词……”孙娉竹的声音越来越小。
江俞被孙娉竹鼓着腮帮子还在嘟囔的样子气笑了,“你还跟我犟?”
“我、没、有!我怎么会跟你犟呢?但是!特么真的只是语气辅助词!”孙娉竹看着自家哥哥渐黑着的脸,默默的低下头,默默的刨饭。
谢景瑜温情的看着孙娉竹,为她辩解道:“其实,特么确实不是脏话,的的确确是语气辅助词,孙娉竹很少说话,更何况是脏话。”
江俞把另一个盒饭递给谢景瑜,然后起身对谢景瑜说:“你跟我出来一下。”
……
谢景瑜:“俞哥。”
江俞问道:“你们俩,吵架了?”
“没有。”
“那她说话怎么跟吃了火药一样?”
“……”
“算了,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但是她如果再出了什么事,我一定唯你是问。”
江俞接到一通电话,从昨天中午就把事情都堆放在了今天,现在再不回去处理就多多少少会变得麻烦,跟孙娉竹道别后又叮嘱谢景瑜一定要好好照顾他妹妹。
“……”谢景瑜进了病房没有再开口,挺乖巧的坐在床边。
“我没收他的糖。”孙娉竹等到谢景瑜坐下,随口就说。
谢景瑜闻言,抬起头,“啊?”
“确实是要给我送糖来着,但是我没要。”
“骗子,我看到你收了一根棒棒糖。”谢景瑜说完又垂下了头。与其骗我,我倒是宁愿你不跟我说。
“……”孙娉竹看着他今天不知道在自己面前出现了多少次的后脑勺,凑到他旁边说:“抬头。”
谢景瑜赌气硬是愣了两秒。
孙娉竹就又凑近了些,刚开口想要说话,哪成想谢景瑜突然把头抬了起来,他们的脸顿时贴的很近很近。
“额,我说,我外套呢?”孙娉竹快速的躺了回去,对面前发愣的男生说。
“啊?哦。”谢景瑜在一旁的衣架上取下孙娉竹的校服,中规中矩的递给她。
“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孙娉竹一边摸索着校服口袋一边问:“我这病号服谁换的?”
谢景瑜一听急忙说:“护士!护士换的,我什么也没看到。”
“不打自招?我也没说你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啊。”
谢景瑜:“……”
孙娉竹看着谢景瑜微微泛红的耳根和脖子,忍不住笑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片糖纸。
在谢景瑜眼前晃晃,继续说着:“昨天早上轮到我值日,你说的那什么项鑫立,正好跟我一组,早上我俩一起值完日就把我喊出去说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然后我就让他赶紧说……”
“孙同学,我看你天天早上来嘴里都叼着棒棒糖,就想着你会不会喜欢吃糖……”项鑫立从口袋里掏出好多根棒棒糖,五颜六色的,“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口味,就都买了一根,当然了,本来就是给你买的,你全部拿走也可以。”
孙娉竹扫了一眼他手上的棒棒糖,懒散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吃糖。”
“可是,你明明每天都……”
“啊,你说这个?”孙娉竹今天早上没来的及吃,刚好在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