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单生意结束后就要重新洗牌!重新开始!不要相信任何人的话!我们的路上、腋下都有一颗手榴弹,抓住了就拉响!不去受罪!”!
“呵呵!知道!我们说过!受日本鬼子的严刑烤打还不如死了痛快”王亮笑呵呵的对我说
“行了!过去睡觉!明天早上我们回重庆!”我看着两人说!
“是!长官!我己经整理好了我们近期了解到的情报,明天给你看!哦!还有一件事情,有一家公司要和我们合作!是两个女人说你、同意”李项村鬼笑的对我说;
这一刻我心里闪过“日本女特工“惠子”(注:化名沈嬌韻)和「村田真子」(注:化名趙曼);
“嗯!我知道她們是不是叫:沈嬌韻、趙曼」我眯著眼睛說;
“是的!長官就是咱們在「江通縣」放走的兩個女的!」李項村笑著回答;
“好!你倆要保密、她們倆是日本特務!很多淪陷區的「通行證」、日本鬼子的手續交給她們搞定,這就是合作的重要前提!放心她們的能力!敵中有我、同樣我中也有敵,現在必須你們「放濃煙」懂嗎?」我笑著對兩個兄弟說;
“明白了!長官!最後一個問題就是你救的那個女的「小花」、她的身份有點麻煩!”李項村看著我壓低聲音對我說,我看了一眼王亮!王亮站起来走向了屋门口
“长官!我们发现有“红脑壳延州”住重庆办事处的人去找她!她好像中枪后有很多事情都忘了,但是他记得你是她哥、“相好的”!真的!还记得向我要皮包、其它就糊里糊涂了!“小花”的伤口好了!已经和王月琴接回你家了!家里的王妮照顾着!你看
“这、你肯定是”红脑壳延州”住重庆办事处的人?”我皱着眉头问;
“是!我们跟踪了那几个人!肯定!小花还老用俄语和中国话说:“等着我吧我会回来,只是你要苦苦地等待,等到那愁煞人的阴雨,勾起你忧伤满怀等到大雪纷飞,等到酷暑难耐,等到别人不再把亲人盼望,往昔的一切,一股脑儿抛开,等到遥远的家乡,不再有家书传来”李项村肯定的说完竟然给我背起了这首诗!
这出呼我的意料
重庆的夜里依然是小虫子很多,洗了洗关上屋门坐在床上,将手枪、“镰刀毕方饕餮戈”放在枕头下,双腿盘坐心里不在去想什么事了……
第二天蒙蒙亮便穿好衣服走出屋子直到土地上出现一个汗水人形
看着自己的双拳笑了笑,已经不是以前那样了!拳头虽然红但是没有老茬了
一边吃饭一边给刘春华、王智华、罗曼罗尔夫说着我的想法!我的想法让三个人惊讶的表情看着我,最后又是高兴的一口同声的答应:“一定做到!长官”
整个营地进入了只准进不准出的节奏,而我却座着李项村和王亮的汽车去了已经改变样子的“娃子坑”
一边狭窄的街道两边全是土木结构新盖的铺面和院子!走进这个长长的狭窄街道,里面很多屋子已经住上了人家,但是大多数男人都是伤残,这里的人显然是认识李项村和王亮他们操着浓重的重庆口音和两个人打招呼:“李长官、王长官!”
而这一刻没有谁认识我,我笑着对尴尬的李项村、王亮竖起来大拇指,同时对两人摇了摇头!看着穿着破烂不堪的孩子们穿梭打闹嬉戏,这一刻我真的笑了,好像看到了“崖洞村”
“长官!这里全部是伤兵!”李项村小声对我说;
“嗯!不错!记住这里不要有赌、毒、娼、欺压人的混水袍哥……”看着跑边的小摊我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平静!小人书摊、杂货铺、篾匠、补鞋的、打铁的、小饭馆、摆小摊的伤残兄弟和家人在重庆特有的“梆梆糕,笃笃笃,里头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