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
一直到十一点,在灰谷兄弟的坚决态度下,谷玫终于恋恋不舍地被送回了家。
“不过,好在离得不远,我下次还去找你们玩儿啊!”谷玫笑嘻嘻道,灰谷兄弟无奈的应下,目送着小丫头跑回了家里。
然后似乎听见了谷玫的怒吼,仿佛整个房子都颤抖了一下。
“好像被缠上了呀。”灰谷蘭低喃,却被灰谷龙胆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似乎并不糟糕。
谷家传来了东西破碎的声音,灰谷龙胆有点担心的回头看着,而灰谷蘭已经跨上了机车。
“走了,龙胆。”
“真的没问题嘛……”灰谷龙胆一步三回头的回望注定一夜不平静的谷家。
不过小丫头那么厉害。
一定没事的。
后来回到学校的谷玫可谓是状态好了太多,有时候不习惯的日语口语还会向羽宫一虎请教,第一次询问羽宫一虎的时候,他可是托着下巴笑了好久,说此生难得有人来找自己请教除了打架之外的问题。
谷玫适应能力很强,只是最近似乎检查看到羽宫一虎带着伤回来,原先以为是家暴造成的,可是羽宫一虎明明是完好无损的出门,反而是回家的时候带着一身的伤,谷玫这下了然,这伤是在外面造成的啊。
羽宫一虎第一次看着拿着一把长*枪的谷玫,傻愣愣的看着枪尖抵在自己鼻子上,整个人差点看对了眼。
这枪质地很重,是爷爷去世后才落得谷玫手里的,一米五的小谷玫拿着高自己不知多少的长*枪不知道有多吃力,还摇摇晃晃的找不太到平衡。
但是这枪威慑力不错。
原先鬼鬼祟祟不知道天天干什么的一虎到底是全交代了,原来是和好朋友成立了什么不良团体,天天有事没事出去找架打。
在社会主义光芒下长大的谷玫表示这不是闲的胃疼吗。
也不知是挨打还是被打。
手一松,银枪贴着羽宫一虎的脚边落地,发出沉重的闷声,羽宫一虎又是一抖,这重量,不知道这枪要是砸在自己脚上,这脚是不是就要废了啊。
“我给你上药。”谷玫不由分说的把羽宫一虎拽进了自己家,拉着一个男孩子回家,谷玫的作风纵使羽宫一虎早就知道了,但是还是有点扭捏。
看着门口踌躇的羽宫一虎,谷玫叹了口气,嚷嚷一个男生怎么这么在意这些细节,然后回家开始翻找医药箱。
“我告诉你,这药这是可是中国保密方,云南白药知道吗云南白药。”谷玫挥着手里的药瓶,指着上面一虎看不懂的方块字道。
羽宫一虎佯装明白的样子点了点头,谷玫也知道他估计不明白,拿出气雾剂先把他那些闭合性创伤喷了一遍,然后消毒,撒上云南白药粉末,包裹上纱布和绷带。
说实在的,中草药这样的东西闻着倒是带着些清香。
谷玫包扎的麻利,毕竟自己练武也经常受伤。
“好啦好啦,伤口别沾水就可以了。”说着拿出了一小瓶云南白药粉末,递给了一虎,“每天注意换药,这个给你,我看你这打架的频率估计一瓶都不够用的,如果伤的厉害了,你可以泡水口服,还有里面的小药丸,可以吃一颗。”
谷玫感觉自己在宣传中华文化这一面做的完全就是当代楷模了。
羽宫一虎小心翼翼的把药瓶握在手里,轻声道,“谢谢……”声音不大,似乎还带着点羞涩?
“你这样子可不像是打架的男生哎。”
谷玫笑,此时羽宫一虎简直觉得无地自容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日本遇到的一个两个小男生,怎么都干架上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