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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变(2 / 3)

母亲、戚英(黑疤)、师傅、然之是知药生命中最重要的四个人,他哪一个都牵挂,哪一个都放不下。

返程的第一天,知药在剑上晃晃荡荡,遇到莫名而来不及躲闪的巨大气流,几次跌下灵剑差点坠落地面,不过到第三天,知药已能如鸟雀与剑合为一体,在飓风狂浪间穿行自如了。

一路上知药都在想,这十年母亲是怎么过来的?送走自己她会不会受到伤害?如今禁制已除,母亲还能一眼认出自己吗?想象母亲见到自己又惊又喜的样子,知药不禁莞尔,御剑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金点儿的水府在远离皇宫闹市的一个僻静角落,这是敖醴身子出了状况后金点儿特意迁来的住所。

深色的海底礁石垒起高高的院墙,几间简朴的石屋,屋顶云母贝壳屋瓦被射入海底的光束穿过,发出柔和的莹光,后院几株巨大的珊瑚树,海藻摇曳,鱼群出没。

大门并未上锁,敖醴推门而入。庭院整饬,屋内洁净,似有人洒扫看顾,敖醴一间间寻觅,没有半个人影。

龙化人形,更适宜在陆上空气中生活,中上龙族家庭往往屋内设置避水结界,南海龙王的水晶宫更是整个笼罩在巨形空气结界之中。

此处五间房屋只有最后一间小耳房充盈着空气,敖醴心绪不宁地走了进去,一个老虾仆,正在火上熬羹汤,听到动静,起身看向来人。

虾精是水域最低等的精怪,并不能完全化成人形。蓝绿如皮革的皮肤,头上顶着一截硬戳戳的虾须,极低的妖力,驽钝的头脑,只适合做些低等杂役。

这个老虾仆,敖醴并没有什么印象,毕竟十年过去了。

“请问老人家,这府中可有一位姓金的龙人娘娘?”敖醴记得以往府中几个仆侍都称呼母亲金娘娘,称呼黑疤大伯戚英戚老爷。”

“你是……”老虾仆走上前仔细打量着敖醴,话锋一转“你的生辰是哪一天?龙人娘娘的生辰又是哪一天?”

敖醴如实答出,老虾仆又追问,“那戚老爷呢,戚老爷的生辰你还记得吗?”

黑疤大伯的生辰敖醴如何能不记得。

老虾仆一边抹眼泪,一边栓上了房门。他把头上的虾须一掀,脸上的蓝绿皮壳也随之揭去,露出本来的面容。

“戚大伯,你为何在此,还要假扮虾仆,我母亲她人呢?”一股莫名的恐惧袭上敖醴心头,他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

“孩子,你长大了,禁制解了,你母亲一定很欣慰。”戚英拿过一颗夜明珠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敖醴,“小时候的样子还在,只是长开了,成了英姿煞爽的帅小伙,你母亲若看到不知会有多开心。”

“我母亲在哪儿?”

“不急,一路奔波累坏了吧,先来喝口羹汤。”戚英牵着敖醴的手,拉他坐定,又给他从锅中盛出一碗热腾腾的肉粥。

“你被送走之后没多久,我来寻你母亲,被告知去了龙宫之后就再没回来。我多方打听未果,只好假扮虾仆去龙宫当差,兜兜转转才探听到龙母把她拘禁在一处冷宫之中。”

戚英脸上现出悲恸之色,继续说道,“也怪我,我自然设法与你母亲见面,你母亲素来是个极有主见的坚毅女子,待到我们第二次见面,她托我给你带一封信,并要我务必寻到你,带你远离海域,寻一僻静之处,生儿育女,平安过完一生。”

“当晚,就听说你母亲在冷宫自缢身亡。如果我不去寻她,或者她不至于如此决绝,走到这一步。”戚英不无悔恨地叹息,从怀中掏出一封鲛纱信。

信中写到:敖醴吾儿,见此信时,母已自决,此间因果,自有天道,勿怒、勿惧、勿怨、勿念。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吾儿天赋异禀,是造化也是祸首,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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