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对我师父不利的事。你若答应,便当是协议成立,怎样?”
他笑容不甚明显地凝滞了一瞬,随后如无事发生一般,笑得反倒开怀更甚,“真要对他做什么也等不到你来,就你这点修为,能阻止得了我?我既然说了不会,就是不会。”但……只是现在不会。
因为他确实还做不到。
这难道是什么好笑的话?谈容拿看疯子的眼神看他。往前再倒几天,她怕是都想不到,自己还有这么把人当疯子看的一天。
“你只管一个劲儿增进修为,充盈金丹。旁事,旁人,无需多管。”
“你以为我乐意管?!”银子往桌上一拍,谈容站起身,说罢这话转身就走,“那就算是话成了,你最好记得。”
她倒潇洒。
剩下识沂还坐那儿得有一小会儿。
他脑子里肯定是想这些什么的,越想,脸上这笑容就越发明显,眼神逐渐幽深……竟颇为瘆人。
但到最后,也就是笑笑。
像是嘲讽,不知是在嘲讽着谁,到最后,竟又生出些志在必得的意味来。
他求的什么?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手上那扇子跟错了人,扇面儿在他手上一天到晚也未必能有几次得见天日的机会,只给他握在手中,做个陪衬。
他想到了挺有意思的事——
若将那三句离不了“师父”,满心满眼都是“师父”的笨蛋染成黑色……说不准能得到他更为喜闻乐见的效果呢?
这难道不比看一场人间闹剧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