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两人已快出了葱茏郁树,往那光亮口去就是振山大台。
仓仓听到这往后笔直倒去拽停了赵简莹,等到赵简莹停下来回看她。
“姐姐,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去!”
赵简莹面带不忍:“我知道你想去历练,可换到其他组去,浮玉山阴邪之气之盛,你还未经历过戮魔,此时万万不可逞能,我们一步步来。”
仓仓也想一步步来,可下山弟子分配中,解厌之段竹白负责此行最危险一程,实在是慢不了。
历练不是三五日,长的半年,短的也足有月余,仓仓确实不能赌。
一想到她等在山中直到半年后的情景,她在山门前爬着,心有不甘去捞正上山来的两人的虚影,而后头一歪死了,就浑身不舒服。
“姐姐,我的好姐姐。”仓仓该拽为抱,“这月我也有勤加练习法器,再说我爹也不会害我不是,再说了你也去,不会有意外的。”
摇摇手:“我只是能力弱,也不是个笨的,姐姐信我。”
虽不明白她爹此意是为了吓退她,还是果真解开了心结让她于自由,却正解燃眉。
见赵简莹已被安抚,两人就站在树影里嘀咕好半响,仓仓才与她告别,离别时塞给她几盒果干。
然后去见那传闻中疾言厉色、号令如山的掌门爹爹。
虽仓苍记忆中的中年男子见面时总是一脸肃容冷若冰霜,但依着她娘所言,病时天天来看,醒后不见踪影的模样确实让她怕不起来。
到了贯虹阁,仓仓扣门说道:“掌门,仓仓求见。”那门便开了,结界撤开。
等到仓仓进去,就见道骨大成一脸威严的紫衣男子坐在树下木桌旁。
以往仓仓迫不得已来了,也只会诚惶诚恐的守在阁外,便是如此,掌门后来直接挪到陋桌前接见徒弟。
“掌门爹爹!”
本淡定举杯的男子顿住了,而后将茶杯不经意的放下,并无置喙指责之意。
“若是无人,这般称呼也并无不妥。”
以往仓苍自诩行侠仗义,却总是被眼前威严的父亲指责,便觉得他也觉得她仗势欺人,对他敬如掌门而不再是一位父亲。
至于事情何如,仓仓也想不明白,但眼前之父花费的心思,甚至于私心引导她保重自己独善其身,与他大道之心相左,定是个慈父。
仓仓并没有被气势吓倒,直直就坐在他对面位置上:“爹,此行仓仓定不辱使命,力求保全自己又不堕天衍之誉。”
从储物袋中取出木盒,一一摆到他面前,指着盒子一一道明其中之物。
“想来爹爹什么都不缺,孩儿也不好将礼返送回来,这是我自己制的,不为解口腹之欲,只做闲暇无聊解闷用。”
眼巴巴的往前退去,期待的看着对面的父亲。
中年男子叹口气:“有困惑就找同门商量,万不可再恣意纵事。”将盒子收下。
桌上又摆上好几样流光溢彩,一看便是不俗的物件。
“收下。”
仓仓不多言,屁颠屁颠装入袋中。默了默,两人对坐院中已是无话,就举着茶杯喝了一蛊,仓仓才起身告别。
很快就到临别之日。也只不过是平平无奇的一次历练,天衍立宗至今已有数万万次,自魔物归于垚之泽后,天下魔气依旧是不断绝。
掌门以及一众长老峰主站在大殿门下,俯察振山台上整装待发的弟子。此次劳师动众甚至派出外门数十弟子前往。
近年来魔气日趋频发,牵连之地甚广,只其威力还不成气候,拿来弟子连手真是适宜。
余淑不管不顾找到仓仓,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