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有了老手相助,瑞阳长舒了口气,可不明白为何这门火炮看上去十分完好,却这般没用。
老汉拍了拍炮筒,解释道:“头几年这门火炮我早就摸了个遍,这家伙跟老汉我一样,外头看着是完好无缺,可里头有不少地方已经锈住了。若是用适配的炮弹,或许还能多来两回,可如今唯有其他样式火炮的炮弹,也就够撑住一回了。”
“别聊了,他们的火炮开始转向了,就要冲我们发射了!”小丁急切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你们都散开,离远些,火炮的灰大等会迷了你们眼睛。”待旁人依言散开了,老汉才行云流水般地装弹、将火炮对准了地方火炮所在的位置、点燃引线……一气呵成之下还速度极快,赶在了对方发射之前,将炮弹击中了对方的火炮。
砰然巨响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出现了不止一回:最先炸裂开来的竟是城墙之上的洛县火炮,猛然炸裂开来,引起烟雾一片,所在处的城墙都被炸出了一个小缺口;新式炮弹的威力极大,敌方的火炮被炸得四分五裂,还顺带着将附近所有的海盗都炸飞了出去,□□声、痛呼声不绝如缕。
点燃引线后未能及时躲开的老汉,浑身上下都是被炸出的伤口,血流得瑞阳怎么按都止不住:这按住了,那边又流了出来。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淌着,扶着他的上半身,手一直在颤抖:“撑住,王老一定要撑住,等到援军来了,咱们就能有大夫了,一定要撑住啊!”
然他却只是无力地略笑了笑,气若游丝地道:“我…我早就…知道,它和我…一样,一样没用,可我尽……”话都没能说完,他的手就软软地搭在了郡主身上,只是眼眸还朝着敌军所在的位置——一动不动。
瑞阳大恸,可并没有时间给她痛哭流涕,“郡主,飞云梯来了!”
两架飞云梯已被海盗们架靠在了城墙上,已有人准备开始攀爬,还没等他起步,就已被瞭望口的□□手击中了,只见他身子一软就掉落在沙地上。然海盗们好似没看见一般,继续朝着梯子向上攀登着。
为了防远处与城下的弓箭手,盾牌一直未能放下,自也没有位置给城墙上的弓箭手。旧□□发射弹药太过繁琐,每发射一枚弹药就需二十个呼吸,这功夫都足够海盗爬上一半的梯子了;后发枪倒是神速,可是只有一把。
数百名海盗在城下严阵以待,每座梯子周围都挤满了人,刚解决一人就会有新的数人准备向上攀爬——弹药已经过半了,可城下的人似乎并没有减少多少。
终于在众人不备之时,有海盗从云梯处攀上了城墙,干着急的弓箭手总算是找到了新的用武之地——各自提着趁手的武器就开始搏斗了。爬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就算他们只是粗通武艺,不敌郡主府侍卫们,可人数相差实在是太多了。□□手也自然就没有功夫安心射击——弹药也快尽了。
似乎到了弹尽粮绝的绝境,弹药所剩无几,海盗却近在咫尺。他们凶狠至极,用的皆是不要命的打法,以伤换伤、以命换命。
瑞阳一直被侍卫们护在中心,她不会搏斗之术,便拿起了弓箭伺机偷袭,身上的暗器也都一一发射了出去。可随着受伤的侍卫越来越多,战力也就随之下降,更是加剧了此刻的危机。
就在众人绝望之际,天边出现了第一道鱼肚白——天总算是亮了。
忽然城中有人冲上了城墙,几人人手一把后发枪,枪法极准地朝海盗们一一射去,霎时间形势立变。海盗们哪里见过这种火器,虽不是连发也已经相差无几,一枪便是一条命,就算打不中要害也能教人瞬间倒地。
以命换命的打法在后发枪面前毫无作用,隔了十数丈的距离都能瞬间被击倒在地,根本连□□手的边都摸不着。海盗们见状纷纷顺着飞云梯,又想往下逃